五阿哥一样好奇地问着具体事情,众人说着,这边倒是看着其乐融融。
除了大阿哥,以及后头身为亲阿玛的康熙。
是的,还有康熙,一群皇子说着事,是一种感觉,作为皇帝,那边对此那就是另一个感觉了,他之前也觉得没什么大事,没细查,结果——
谁知道胤祉直接一鼓作气,掏了将近二十多人过去!
别说兵部和礼部了,甚至吏部那都给他上折子了。
真说是要是回到那之前,他一定一口拒绝让胤祉走正规流程,而不是什么借人。
但是事情当前他还能怎么办呢?
只能直接认了,然后把人都挡回去。
眼下康熙也不想坏了他们那其乐融融的样子,索性叹了一口气,也就不说什么了。别说衣着了,就说那身后的高头大马,这绝对非富即贵。
这两位绝不是一般人。
“多谢,敢问你们这是?”
为了避免认错人,胤祉直接问道,“你是张承望吗?”
“我是。”
“那就对了,就是来找你的。”
“找我?”张承望满脸疑惑。
“你手上那伤怎么样了?”
张承望摸了摸手臂,当即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些瘀伤罢了,这血不是我的。”
随即张承望也意识到自己现在不妥,当即道,“要不先去我的住处坐坐,我收拾一下。”
说着,张承望还想提起那野狼,不过其他人就已经帮他提起来了。
没过一会儿,就到了地方,不大的水车哗啦啦地响,那茅草屋也实在有些潦草,不过匣子里面那一大堆东西,却看起来却很是宝贝,边缘甚至因为常年用着还反着光,里面的东西亦是和周遭那些杂乱无章不同,规规矩矩地摆着,而且几乎没什么灰尘。
张承望一回来就抱起了那东西放了起来,“我刚刚有些着急,一时间把这东西放外头了,我现在就去收拾收拾。”
没过一会儿,人再回来,看起来顿时和之前不一样,如果说刚刚就快奔着野人去了,眼下看着那就是白皙到有些书卷气的文人。
只不过在经历了刚刚的事情后,在场的所有人看张承望都没法把刚刚那个与狼搏斗的画面置之脑后。
“我听人说,你对机关之术有些造诣。”
“谈不上,只是会些。”张承望道,“我祖父研究这些,我父亲也喜欢,我表叔更是个中高手,相比较他们我这算不得什么。”
“不过贵人倒是看起来对机关之道有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