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好一会,两人之间的绒被掉落,温杳紧靠在祁肆礼怀里,脸被亲的通红,呼吸也渐渐不通畅,祁肆礼薄唇才退开。
温杳脱力似得将脸埋在他喉结和胸膛之间,两条细白手臂还挂着祁肆礼的脖子,从缠吻中逐渐清醒过来的神智听
见祁肆礼说,“杳杳,你在我这里做了什么,都不用害羞,知道了吗?”
温杳还是害羞,后背被祁肆礼大手从上到下地抚摸,力道舒适至极,她在他怀里轻轻咬唇,过不去心里的羞赧,她小声懊恼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祁肆礼。”
“那我还有机会再见到老婆的坦诚吗?”祁肆礼问。
“才不是……坦诚!”温杳羞得手去捏祁肆礼的耳朵,重复道:“那不是坦诚是……是……”
她“是”了个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惹得祁肆礼在她头顶低笑一声,问她,“是什么,杳杳。”
“……”温杳听出来他在打趣她,用昨晚她主动让他吃的事打趣她,她脸跟身体齐齐升温,又羞又窘,哑口无言便张嘴就咬住他锁骨,用了十足的力气。
锁骨那里麻意多过疼意,祁肆礼眸底渐深,大手摸着温杳的后脑勺,声低了一点,“杳杳,我昨晚没要你,眼下是一点即燃的状态,再咬下去——”
温杳不等祁肆礼说完,就吓得张开了嘴,不敢再咬他,免得他一大早抱着她在房间里胡来。
“抬头,杳杳。”
“……不要。”
头顶仍旧是一声短促的笑,问:“那今天是打算就这么在房间待一天,不跟我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