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一把毕骁的照片给他看:“认识吧?”
马皓:“哦,这不是那个远跑新加坡的小子吗?是他死了?”
马皓摇摇头:“听说欠债了,哟,被债主砍死了?现在催债都这么猛了。”
他感慨道,看起来确实对毕骁的死一无所知。
马皓只揣测毕骁是被债主砍死的,而不提坠楼这件事。
要么是不知情,要么是早有准备。
吕一:“都死在你那个密室外了,你还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马皓:“那我确实不知道啊。”
他抬起眼睛,朝对面的警察看过去。
“密室我每周都去,这小子死哪儿了?我真没发现。”
吕一:“你们密室外那两棵树是新栽的,人埋底下,你说你不知道?”
马皓恍然大悟:“原来是埋树底下了,警察同志,埋地底下的东西,我又没有透视眼,我怎么知道?人死了,不能因为死在我密室外,就赖我头上啊。怎么,小偷进我家偷东西摔死了,我还得负责?”
见对面警察似乎脸色不太好,马皓又找补道:“我就是简单举个例子,警察同志,我也是有家有口的人,不能这么诬陷我,我老婆女儿还在家等我呢!”
吕一把戴阳的转账记录给马皓看了一眼,问道:“那这转账记录是怎么回事?每个月二十万,按时按点,一天都没耽误过。”
马皓看着转账记录,笑了一下,说道:“唉,没办法,家里破产了,还好戴哥照顾我,密室的钱他基本没要,还经常补点钱给我。”
马皓:“有这个兄弟,真是难得。我爸妈都让我和他好好处,患难见真情啊!警察同志,你说是不是?”
单思博:“那你老婆呢,她没什么意见?”
马皓:“她在家把孩子带好就行了,出去上班也挣不了
几个钱。我又不是养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