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是君子,却做了禽兽的事

巫闲却僵在了原地。

只因他此时眼中的情景,与白瑶姬全然不同。

没了外衫,里面女子便没了任何蔽体的衣裳!

似乎洞察了巫闲心中的疑虑,白瑶姬忍不住嫣然一笑。

她轻声道:“莫要多想,我已将你的外袍袖子撕下。一只能叫我穿上蔽体;另一只则需用来裹住你后背的伤口,以免一会□□草刺伤。”

巫闲顿时感到无地自容,心中惭愧不已。

与那坦诚直率的姑娘相比,他的内心世界显得如此混乱不堪。

他低下头,试图掩饰脸上涌起的红晕,紧咬嘴唇以减轻疼痛,眉头紧皱,终于鼓起勇气继续前行。

当他走到外帐篷前时,白瑶姬突然挥手示意他停下。

“地方狭小,容不下我们二人,我便在外侧为你包扎伤口。你坐到近前,背过身去。”

巫闲只觉得此时的身子仿佛已非己有,木讷地放下柴火,又呆若木鸡地坐在门帘前,背对白瑶姬坐下。

由于脚上的伤势,白瑶姬难以移动太多。

巫闲显然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与她保持着极近的距离。

白瑶姬轻轻地取出另一只袖子,翻出洁净的一面,贴在他的背上。

那粉色小猪仙的药果然神奇有效,后面伤口已全部结痂,甚至有些地方正在缓缓愈合。

“伤口已妥善包扎,你将前端系好就可。”说罢,她优雅地将袖子翻至前方。

巫闲伸手去拾袖子,却不经意间触到了她的手。

由于刚才出去寻觅干草,他的身体十分冰寒。

此刻她的指尖却散发着暖意,肌肤更是细腻如玉。仅仅是一瞬间的接触,便在他心中掀起了千层浪花。

白瑶姬的手指微微颤抖,随即迅速抽回。

巫闲顿时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顿时感到羞愧难当。

白瑶姬瞥见他脊背瞬间僵硬,顿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或许有些过于激烈。

这不明显地在说人家是个好色之徒吗?

白瑶姬轻抬玉手,捂住唇角,轻轻咳嗽了一声。她接着说:“阿闲,麻烦你将这些干草搬进帐篷里。有了火炉取暖、帐篷遮风,再加上一些干草御寒,今晚我们便能顺利度过。”

巫闲仍有些恍惚,白瑶姬却猛地抓住他的手臂,神情专注地催促道:“阿闲衣衫单薄,若再在外逗留,只怕要受寒冷之苦。我们都说过了,生死之际,无需拘泥于俗礼。快点进来吧。”

巫闲这才恢复了些许清醒,回首望去,白瑶姬已悄然回到了帐篷之内。

他咬紧牙关,终于鼓起勇气,双手紧握干草,轻轻挑开帘幕,小心跟进。

真的进到里面,巫闲才发现,里面的空间实在很小,但凡他再往前挪半点,都能碰到她的手臂,甚至她柔软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