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敏锐地发觉，尽管五人组无法对残秽造成明显的伤害，但反过来，残秽的力量对于五人组来说也能够随意应付。

蝙蝠侠语速奇快地分析：

“伏见！残秽没有撒谎，它的力量确实不够强大——或者说并不算好用，于是才想要通过造神的方式、来达成它口中拯救世界的目的。

从头到尾，它的能力也只不过是通过连接众多平行世界，或是编织幻象、或是获取物品，来完成自己的目的。”

“而哪怕是看起来有些难对付的后者，也显然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在没有获得猫头鹰法庭和埃利奥特的同意之前，它根本无法主动将咒胎和圣杯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世界第一侦探永远能够挖掘细节。

蝙蝠侠想到了之前被拉进不义联盟的幻境中时，面对几乎已经成为死局的世界线发展、面对无论如何也无法回到曾经的正义联盟众人时，残秽曾询问他——这样灰暗的结局，是否只有神明才能给予救赎？

那时他果断地回答了“不”。

蝙蝠侠又想到，在不久之前，残秽曾描述“它也曾向其他人发问”。

咒灵和咒具、以及圣杯等一系列事件得以显现的前提，是猫头鹰法庭和埃利奥特肯定了残秽的疑问。

这就是残秽本身所受到的限制，也是它被约束的规则。

蝙蝠侠判断：“既然有规则的约束和限制，那么就一定有能够突破的死穴！”

原本袭向公务猿的触肢忽然停了下来，紧接着齐齐扭转方向，冲着蝙蝠侠攻了过来！

“嘁，这不是被戳中痛点了吗？”

站在蝙蝠侠身边的康斯坦丁猛地站出来，从口袋中掏出一块破布点燃：“芜湖！”

大盛的金光挡在他和蝙蝠侠面前，升腾而起的火焰挡住了触手的逼近，却没能将其焚烧成灰烬。

公务猿及时回防砍断了触手，有些好奇：“那是什么？”

“摩西的裹尸布。””

她立刻财大气粗地开始操作起全部的武器：“蝙蝠，市政厅可没钱。如果东西用坏了，记得将吉尔伽美什王请去韦恩企业当股东——有她坐镇，相信韦恩从哥谭首富变成阿美莉卡首富不是问题。”

向黄金律致敬。

毛豆忙不迭点头，嬉皮笑脸：“她付钱了就不可以再找我们赔偿了哟！”

【不懂事的叛逆也该到此结束了。】

残秽打断了他们：【我的能力的确有很大的限制，想要将平行世界的东西打破次元壁带过来，需要消耗很多的能量。

但好在，在最开始的时候，我就已经将最耗费能量的工作完成了。】

南熙猛地抬头：[最耗费能量的工作是……]

【是的，是我所创造的孩子们——我与你们之间存在束缚。】

“不对……”

提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迅速朝着南熙的方向狂奔过去，扯住了她的手腕返回：“快走！”

玫瑰粉的色彩突然从残秽的躯体中抽离，扑向了南熙——这是与她完全同源的力量，在从残秽中抽离的同时，也摆脱了“敌人”的范畴，“神明死线”的判定结果遭受到了混淆，暂时失效。

【我是流浪的野犬，依托平行世界的规则行使力量。因此我比你们更加了解规则、更会利用规则。】

单色的油彩将南熙连同提姆一起，彻底吞没。

“红罗宾！”蝙蝠侠大喊。

“呜哇老婆！”悬浮在半空中毛豆立刻俯冲过去，想要将南熙拉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