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真子有条不紊的推理中,包法利夫人的表情越发难看。与此同时,包法利夫人默默提高平子真子本人的危险等级。
异能力不俗的前提下,脑子还这么好使,幸亏这人生活在和国这个偏远小国。如果是英美这些欧洲大国,一定又是法兰西强悍的敌人。
平子真子不是不知道说得越多,越会引起非本国异能者的包法利夫人戒备,但这有什么关系?平子真子从来不畏惧他人戒备和仇视。
不遭人妒是庸才。
他能肆意妄为的活着从来不是靠着对别人的阿谀奉承,而是自己的绝对实力。
“包法利夫人,您比我更了解兰波,他对法兰西有着绝对的忠心。”平子真子继续说道,“若非发生生死攸关的困难,在法兰西如此需要他的现在,他不可能不出现在常暗岛。那么只有一种解释,兰波不治身亡。”
包法利夫人没问为什么不是兰波重伤这种愚蠢的问题——堂堂法兰西帝国,不至于找不出一个拥有治疗能力的异能者。
唯一的可能,兰波已经用不上治疗。
顺着平子真子的推理下来,包法利夫人知道仅仅是自己现身常暗岛这个不起眼的情报,在聪明人眼中能分析出多少重量级信息。
“不必再说了,平子先生您的分析是对的。”包法利夫人没有垂死挣扎,她从容不迫的肯定平子真子的猜测,并且补充他还没有说完的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