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她的姑娘输了诗才,所以回去便要好好温习。
紫鹃正端茶来,说:“今日没有作诗,那王家姑娘说要赛马呢,我家姑娘身子弱,自然折腾不起,只得在一旁看着。”
原来这王家是武官世家,自然是看不上那些书香门第的作派,虽说贾府也是武将出身,但到了她们这一辈,都是走上科举的道路,在这些运动上不曾用心。
想着那王家姑娘嚣张跋扈的样子,紫鹃忍不住又说:“这也罢了,只是她们气也太盛了些。”
“好了,这只是个宴会。”黛玉翻了书,将书本内容全部温习一遍便睡下了。
白雾笼罩着清晨的枫丹白露,如一层薄纱漂浮在空气中,草坪上的露珠如撒下的珠子点缀在绿纱裙上。
朗巴尔夫人拉着马车,带着黛玉和特蕾莎在乡间小路上往学校去,黛玉拖着莫扎特给的小皮箱,里面放着特蕾莎认为要用上的书本,还有那把小银□□。
因为特蕾莎认为这□□还是放在身边好,若放在木屋房间里,被法兰西王后翻到那可就是一场灾难。
黛玉和特蕾莎的喜悦显而易见,她们一直都在深宅大院或皇宫里,对学校这一词陌生又期待。
她们停在一房屋前,黑顶红墙,又是典型的哥特式建筑。“这样破的房子,算什么学校!”朗巴尔夫人忍不住撇嘴。
“夫人,这可比我们的那木屋好多了。”林黛玉掩住嘴,笑怼朗巴尔夫人,挽着特蕾莎的手一同进屋。
里面是长长的教室,两墙边垒着书本,黑色木桌被烛台照得油亮油亮的,那男子已经在讲台上等候多时,看见黛玉她们来了,立刻起身上前迎接。
“女孩们,你们终于来了。”男子一身漆黑的燕尾服拖在地上,脖子前白色领巾在黑色礼服衬托下格外显眼。
男子恭敬地伸手,自我介绍:“我就是这里的老师,你们可以叫我约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