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抽烟那样，先深吸一口气，再吐气。”

“我再试试。”康虽然为泽菲尔高兴，但是他希望自己也可以做到，于是继续尝试，这次也成功了。

两个人在云层上聊天、散步，一起分享喜好。

“所以你真的会修机车吗？”

“当然，你想看看我自己改装的机车和我的赛车吗？”

“可以吗？在哪，我带你飞过去。”

泽菲尔给康指了指自己家的地方，康带着泽菲尔在云层里穿行。

泽菲尔以前飞过几次，不过大多数是飞行测试，自己很少在高空飞行，也很少心情放松的在云间漫步。他侧头望了望自己的兄弟，这是他血脉相连的家人。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和兄弟们的相处，他们可以一起打闹，一起放肆大笑，一起打游戏、看电影，但是卢瑟并没有给自己这个机会。他看着一个又一个兄弟在自己的面前离开，一个又一个兄弟之留下一个冰冷的符号与研究数据，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自己是留下来的那个，但是他们呢？他们难道是应该离开的人吗？

“怎么了？”康感受到他的视线，转过头看着他。

“你和卢瑟……这可以问吗？”

“哦，有点突然，但是我愿意回答。卢瑟，是我的父亲，你应该知道吧，我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他，毕竟他想要我取代超人，甚至是杀死超人，但是他又对我很好，他愿意给我买衣服，会跟我聊天，愿意听我发牢骚，从这一方面来看，他是一个好父亲。所以我很矛盾，有时候看着卢瑟在做一些不好的事，我真的很痛心，但是，他是我的爸爸。”

泽菲尔看着淡蓝的天空，又想起了26号的眼睛。

他没有再问康关于卢瑟的事，卢瑟对于康，康对于卢瑟都是不同的，他只是笑了笑，然后和康一起飞向了属于自己的未来。

爱虽绵长，但是恨才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