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会用很一种很怪的眼神打量她,就好像她是什么“能下金蛋的母鸡”一样——这是夏油杰说的,因为五条悟前几天压着火气出门到现在都没回来,加茂诗织很好奇他为什么生气,就去了协会找夏油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就听到了这句形容词。
夏油杰当时是这么说的:“悟过29岁生日那天你们不是回了五条本家吗?有几个长老暗示他早点和你生个小孩,最好多生几个争取把你化龙的血脉继承下去,明显把你当成下金蛋的母鸡,彻底把他惹毛了,这几天都在收拾那些老不死的。”
原来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有这种人啊……
栉名安娜也搂住她的腰,非常可靠的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平静地说道:“是他们没有见过世面,诗织就是诗织。”
加茂诗织轻笑一声,“嗯,是啊。”
不管人类如何想如何做,从来都不是龙的错。
回去的时候,加茂诗织选择自己一个人慢慢走回家。
傍晚时分,冬日的路灯早已亮起,路边的小店和人家都亮起暖橘色的光芒,饭菜的香味和孩童的欢笑声一同流过她的身边,渐渐地淡化在干冷的空气中。她抬起戴着红手套的手,把脖子上长长的红围巾拉高了一些,再次迈开脚步。
悟这几天有好好吃饭吗?她可是在家吃了好几天的便当……等下去买点什么吃好呢?冬天吃点热乎乎的会舒服一些,买点可乐饼?但是走回家估计就凉透了吧……
呜,想念五条先生做的饭了qwq
加茂诗织吸吸鼻子,小声抱怨:“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想我了?”男人带笑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悟?!唔……”她刚要转身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捏住了鼻尖,五条悟拉开大衣把她裹住,像企鹅爸爸一样低头看着她,“鼻子怎么这么凉?在外面走多久了?”
加茂诗织惬意地呼出一口白气,揪着他的大衣边把自己裹得更严实,“还好啦,才走了半个小时?”
企鹅爸爸开始带着小企鹅往前走,“半个小时就这么凉,你要是走回家了不得变成冰棍儿?就不知道等我来接你吗?”
小企鹅缩在大衣里理直气不壮,“这不是你来接我了嘛……”
高冷的企鹅爸爸不依不饶:“我要是没来呢?”
小企鹅试图摆烂:“那我就变成冰棍儿呗……哎哟!你又咬我耳朵!!”
企鹅爸爸把掀开的大衣合上,“我咬的是冰棍,不是你的耳朵。”
小企鹅改变战术:“人家错了嘛……悟哥哥我想吃寿喜锅”
“……你怎么又来撒娇这一套?”
“那你做不做嘛。”很好,效果拔群!
“做啊,你想吃当然要做”
“嘿嘿悟对我最好啦”
五条悟哼笑一声,抱着她升空瞬移,“行啊你,有事悟哥哥,没事就喊悟。”
加茂诗织讨好地蹭蹭他的胸口,“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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