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霜酱没有继承记忆的记忆，却能够唤出里面的东西……真是有趣呢。所以，刚刚芜霜酱使用术式的时候是想着要见我，然后召唤出了一个阵法？”

“不，召唤出的不是阵法，而是一个叫做次元方阵【香格里拉】，被唤作帝具的东西。我在召唤它后，尝试使用它的时候，张开了阵法，然后我就到这里了。”

“唔……”五条悟沉思了一下，帝具什么的，没有听过呢，“啊！回到最开始的问题！”

芜霜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所说的最开始的问题是什么。

「咒力乱成那样了，你身上那个【恶魔之粹】却没有消失……」

她说：“【恶魔之粹】的原型是血。”

五条悟歪了歪脑袋：“哇，还真的记得住呢。不过，原来那个控制冰的能力来源于血，这倒也是能说明为什么我能看到有其他的力量和你自己的咒力混在一起了。你是将召唤出来的那个东西喝下去了吗？”

虽然好像是奇怪的东西，但是他的眼睛仍然告诉他，那个上面有诅咒。也正是因为有诅咒，他才能看到。

“……”芜霜的表情有些奇怪，“不，它似乎是直接和我融合了。”

“欸……这难道是，相性很好的意思？嘛，它都已经成为你的血了，能直接的提取到你的咒力，所以不会消失也正常，嗯！加上我刚刚看到，它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哦，像是还活着一样。”

原本乖乖的依附着芜霜咒力的冰蓝色诅咒忽地暴走一样，想要将什么东西赶出她体外一样。

想到什么的他又说，“啊，所以【恶魔之粹】也是帝具？”

“嗯。”

“我知道了！”五条悟咧嘴一笑，双臂微微张开像是天平一样，一高一低，倾向一边，“它们俩打架了！”

芜霜脑袋一歪，缓缓的抠出了一个问号：“？”

早熟且逻辑通畅的芜霜难得的没有及时理解到别人的话。

可能是因为五条悟跳脱的说法让本来很好理解的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也有可能只是因为画风的突变，让正在整理思绪的芜霜一下子宕机了。

于是她顿了一下，才舔了舔下唇说道：“啊，悟哥哥的意思是指，次元方阵和【恶魔之粹】两者互相排斥吗？”

“芜霜酱反应好慢。没错，如果你是使用了那个叫次元方阵的东西之后，才出现的咒力紊乱的反应的话，应该没有错。但是，这些都是假设啦！毕竟都是芜霜术式里的东西，芜霜自己居然不能用真的很奇怪耶。”

芜霜抿了抿唇说：“可能是的，在我没有说出「传送」两个字的时候，我拿着它，【恶魔之粹】并没有反应。且等我稍稍再坐一会，应该能够再次召唤它，它的消耗远比召唤【恶魔之粹】的时候要少。”

这时她自己也得到了一个答案。

那就是，可能是她自身的原因。只是这个自身原因是哪一种还有待考察。

是，两者不能同时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