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我曾配了一幅药,手腕上会浮现一点朱砂,若是我二人中有人死亡,另一个便会立即知道…在我刚到宫门之时,我便发现朱砂消失了…”
我气息不稳,有些哽咽,“我从未说谎…”
宫远徵上前一步,声音有些沙哑,“哥…”
宫尚角依旧皱着眉头,他分辨不出我话中真假。
“来到宫门,我原本想着,若是被发现死就死了,我也没想活…可现在不一样了。”
我抬起头,目光终于望向宫远徵,看见他悲痛的神情,我的心脏似乎也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捏住。
我轻声道,“若是无锋攻打上门,扶桑,一定会来,你们打不过她的…我会帮你们解决她,毕竟,她是我的杀父仇人。”
宫尚角眉眼中的锋芒少了些许。
“如何证明你所说真假,现在的你,与常人无异。”
我沉默了一会,最终拿出我练好的药水,一个血红瓷瓶,“这是我炼好的药汁,喝下它,我便会有一日,恢复功法。”
宫尚角疑惑,“你不是已经废了?”
我淡笑,转了转药瓶,“但凡是毒,就会有解法,这点,阿徵应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