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时停止输送,也许痛苦会减轻许多……
我握着他的手,却越来越紧,好似早已融为一体。
突然,我猛的喷出一口鲜血,颤抖的身体跌坐在床上,交握的手颤抖的愈加剧烈。
鲜血不停的从我口中流出,好似山涧的流水,汹涌,不断……
发丝散乱附在宫远徵发上,青丝相系,情丝难解。
我的嘴唇被血染的通红,我颤抖着,喃喃道,“阿徵,你一定要醒过来……你说过的……会陪我看花灯……”
泪水浸湿了我的双眼,一颗颗从我脸颊滑落。
“你说的……明天……还要给我编辫子……系铃铛……”
宫远徵安静的躺在那里,没有一丝回应。
“……你可不能食言啊……”
我躺在他的身边,身下是浸满了鲜血的床单,我颤抖着身体,眼神逐渐失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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