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手中布料被抽去,不带迟疑的声音响起:“远徵,你还小,不懂爹爹的良苦用心,等你长大了,接管了徵宫,身为一宫之主,若你一事无成,宫家怎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宫远徵浑身一抽,身子逐渐发烫,忍受不住的他,眼泪夺眶而出。
“我不…不想当什么宫主,爹爹……”
在宫远徵承受不住,即将昏迷之际,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
还未等他说些什么,宫远徵便昏迷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就发现宫尚角坐在他的床头,搭着他的手,轻柔的拍打着。
“哥……”
宫尚角将他扶起,靠在床头。
“你已经服下解药,醒了就无事了,只是,还要在调养几天。”
宫尚角年岁比他大,如今,已经有了成年的冷静,但依旧能听出嗓音中还未褪去的青涩。
宫远徵吸了吸鼻翼,呜咽出声,“哥,我好疼,浑身都疼,像虫子在我身上爬一样,每次他们那那些毒物过来,我都好害怕。”
宫尚角抬手,摸了摸宫远徵的头,轻轻揉了揉。
“远徵,你是徵宫的人,这就是你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