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面上具是红|潮,倏然被叫停,面露惊愕,其中一人哑声答:“不是公子令我们二人行亲密之事么?”
他们并不知道坐在那的是对此等事一无所知、自幼唯爱与鸟为伴的人,听到这番命令,自然惊异,生怕有所得罪。
程萧疏伸手碰自己的嘴唇,算作示意,“这才是亲密之事。”
那两个相互依靠、衣袍已然松松垮垮的小倌听闻此言,终于明白过来是怎样一回事,不免笑到一处去。笑完后方才解释道:“公子所说不错,但我们二人行的是更亲密之事,公子可要与我们一同?”
程萧疏细想后问:“这便是所谓周公之礼?”
“……”那二人似乎憋着笑,终于颔首:“正是。”
原来如此。得到回答后,原先不明白的事顿时清明,程萧疏挥手道:“继续。”
那二人依他所言去做,不久后又主动取来一壶酒互相以唇喂着对方灌下,饮完酒皆是大改先前的矜持姿态,此后一发不可收拾全神投入,料想落在外人眼底应当是旖旎满目,可等二人都大喘着气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座上的人不知何时已然离开。
豳都又下起雪来,程萧疏站在栏杆边,随手弹了弹落满雪的灯笼。
不知道为什么,他听着那声音、看着那画面,只觉得索然无味、无聊透顶,即便是尝试着将那样的神色换到应亦骛脸上去想,依旧打不起任何兴致。
不过没有兴致也没关系,这并不重要。
应亦骛心中不会再是他了。程萧若说得不错,他已然用尽手段,可在他的生辰宴上,对方还是第一时间维护乔煊柳,说他这种小人不足以与乔煊柳相提并论。
不过这同样也不重要。
程萧疏抬手接起雪,落在手上冰凉若无的触感令他眷恋,但手掌已经先欣赏一步收紧,令雪花消融。
重要的是,是他的还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他想尽办法也要拿回来,且一定会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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