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风举起茶杯和吴老碰了碰:“这次还要开车回去,老师我就用茶代酒了,下次过来,我再陪您喝一杯。”
吴老端着酒盅,抿了口酒,泛白的眉头一皱:“过来待多久?”
“大概有几天。”
“有时间再过来。”
沈听风点头,两人闲聊了会,外面雨停了,天慢慢的黑,沈听风看了眼时间,和吴老师娘道别,起身离开,吴老要送,他没让,转身身影没进夜幕里。
看到吴老总是能回想起当年年少不经事时给吴老惹的麻烦。动不动被罚俯卧撑,操场跑十圈都是常事。
现在想想,觉得那会好笑。
沈听风把烟头掐灭随手扔在地上,走出楼道,下了雨的原因,风冷了些,他上车去酒楼接上惠星,她身上有点酒味,意识很清醒。
路上,她把车窗打开,吹着风,额头发丝摆动,她慢慢闭上眼睛靠着车窗安静的跟猫似的,也不说话。
“喝醉了?”他问。
“没。”
沈听风从后视镜看她一眼:“怎么不说话了?”
“突然没什么好说的。”惠星撑着脑袋,看着外面,路灯的光泛黄衬的她脸柔和了一些。
沈听风笑:“看你平时挺能说的。”
惠星抿了抿唇,关上车窗,车里骤然静了下来:“除了平时兴致不错撩拨你两句,和前男友之间还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沈听风听着“前男友”三个字笑笑,沉吟片刻:“我以为这些年我们不会再碰面了。”
惠星歪头笑了笑。
他又道:“不过倒是看过你绯闻,个个白面鲜肉。”
惠星抬了下眼睛,看他裤腿,一条懒懒地卷着,另一条耷拉着:“这个圈子不都这样?不炒作绯闻哪来的曝光?”
“这么多年,就没谈过?”
惠星默了会:“你不是也没谈。”
沈听风笑:“我这个情况,找人就是害人家,你不一样,你哪哪都好,找个人不难,也不小了,该找个人结婚了。”
他说的平淡,这番话像是过来人,惠星听着心底不是什么滋味,总有物是人非的伤感。
她勾唇:“你这样身强体壮,大块头,也有人喜欢,比如离异的年轻少妇,你说是吧?沈听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