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轻笑了一声:“角公子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宫尚角只爱他自己。”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云为衫听到了上官浅话里中的落魄伤神。
上官浅深吸了一口,将话题终止:“问这么多做什么?”
“魑本就是一颗棋子,能为我死,是你的福气。”最后一句话,上官浅的语气都加重了几分。
“在无锋之中,位高半阶压死人,姐姐应该听说过吧。”
上官浅转变的很快,云为衫也没一直在问前面的,应答道:“听过,又能如何?”
“你真的不帮?”上官浅眼里还有一些期许。
“不帮。”
上官浅也没有一直待在此处,端正身子后便走了,她得打消宫尚角在心里对自己的怀疑,只有这样,她才不会一直被人盯着,以至于做什么都不方便。
然而就在转身要走的那一刹那,上官浅突然出手,将云为衫压在了墙面上,将云为衫遏制在手中,只要她手再稍微用力一点,就能将云为衫杀死。
“帮,还是不帮?”
“不,帮!”
“好……”上官浅说了一声好,拖了一些尾音,渐渐的收了手。
云为衫咳了好几声,再抬起头时,上官浅已经往门外走去,离开了。
上官浅回去后,便将刚画好不久的图烧了,这个怕是送不出去了,上官浅惜命,忍便忍着,过了那段时间,就好多了。
到时候再想着将这些消息送出去。
然而纸烧到一半,宫尚角便走了进来,当看到那烧到一半的纸时,宫尚角走快了些,将那丢在火坑旁的纸捡了起来,用手捏灭。
将画展开,看着上面的一笔一划。
“这是什么?”
在看到宫尚角进来的那一刻,上官浅眼里尽是不安,在宫尚角拿着这张纸质问上官浅的时候,上官浅更是直接对上了宫尚角的目光,没有躲避。
迎接锋芒的利刃,只有这样,才能遮掩住她不安的心。也只有这样,才会更有安全。
“我闲来无聊,便随便画了画,角公子是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宫尚角听后,眼神冷漠的看着上官浅,将这已经被烧了一半的纸丢到了上官浅的身上。
“角宫,地形图,这就是你口中的随便画画吗!”宫尚角的语气渐渐上增,嘴角更是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原来公子这么信不过我吗?”上官浅看着自己衣裙上的纸,看着宫尚角的眼神里带满了泪珠,语气也逐渐带上了哭腔。
“那你告诉我,你该让我如何信你!”
“我对角公子一片赤诚,又怎会做出这种事情,又怎可能会是无锋刺客!”
“上官浅,我与你说过。聪明,反被聪明误,我提醒过你,只可惜你没听。”
“公子早就怀疑我了?”
宫尚角不想作答,然而宫远徵走了进来:“在你们进来被传出有无锋刺客的那一刻,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怀疑,只不过后面更加怀疑罢了。”
宫远徵脸上带着抓住无锋刺客的兴奋,还有极具的危险边缘。
上官浅坐在卧边双园榻上看着他们二人,嘴角那淡淡的一点弧度皆是已经收起。
“角公子就这么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