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软软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在昏暗安静的宿舍里额外清晰,另外两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能够想象到小郁宝宝羞怯可怜的样子。
谢俞白把温郁的抱枕放到一边,薄唇贴到了温郁的耳朵:“我要开始……治疗了。”
假正经的治疗二字让谢俞白有种罪恶感。
温郁单薄的脊背抵着谢俞白宽厚坚实的胸膛,只觉得很舒服,他乖软地嗯了一声,抓起谢俞白的手放到了自己白软的杜/子上。
谢俞白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比想象中还要柔软一万倍。
要命。
完全遵循着本能,去体会更多。
他感受着温热细腻的触感,弓着背,滚烫的呼吸洒在温郁颈侧,弄得温郁浑身颤栗。
“呜……”
温郁小声呜咽着,让谢俞白想起家里那只蓝眼睛粉肉垫的雪白布偶猫。
平时总是待在猫爬架上,漂亮又矜贵地揣着爪爪不给人摸,但是一把它按地上撸肚皮,它又不反抗,懵懵地扭着身子举着粉爪喵喵喵。
但小郁的手感比猫猫好了一万倍不止,声音也比猫猫好听,娇娇软软绵绵沙沙的。
沉言是冰冷恶劣的,谢俞白是温暖轻柔的。
但是流程是一致的。
甚至更彻底。
“有效果吗?”
温郁的脑袋已经晕乎乎的了,无法好好回答,只迷糊地说出了感受:“好舒/服。”
陆时泽把头按在枕头里,烦闷地想戴上耳机,又犯贱地忍不住一听再听。
折磨死人了。
谢俞白把温郁的话当成了对自己的嘉奖,小郁舒/服他就舒/服:“那就好。”
就这样相拥而眠,就很好。
温郁整个人包裹在谢俞白温柔的气息里,又得到了足够的爱抚,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浮在空中,陷在棉花糖一样柔软的云朵上。
他转过身,埋进了谢俞白怀里,抱住了谢俞白的腰:“舒/服,喜欢。”
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让谢俞白心里直泛甜,像吃了一口蜜,感觉特别幸福。
翻了个面,谢俞白便换了阵地,但仍然温柔轻缓,只想给温郁最极致的舒适体验。
……
被很好地抚/慰了,以至于温郁闭着眼,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至于睡梦中被人做了什么,他也不在意了。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以至于温郁第二天晚上又抱着枕头爬到了谢俞白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