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比窦娥还要冤。
要是早知道狗屎糖长这幅模样,他一定不会拿出来。
心里吐槽了无数遍坑死人的小黄书,云舒顿了一下,苍白地给自己解释,“其实这是一种药……”
然而萧谨行的眼神明显再说“我看你怎么编”。
编到一半的云舒彻底放弃了,将这黑乎乎的糖加到盐水里。只见原本清澈的盐水,确实变得像是黑乎乎的药汁了。
余达惊奇道:“居然真的是药!”
……
云舒估摸着隔壁催吐了小半个时辰,也该差不多了,于是端着这碗特制的汤药打开了房门。
那名队长一直等在云舒的门外,见云舒终于出了门,右手抚胸行了个礼,随
后从云舒手中接过药碗,快步走进隔壁房间。
“军师,药端来了。”
被叫做军师的中年人低头看了一眼药碗,只见碗里是黑色的汤汁,却并没有闻到任何的药味。他抬眸看了一眼老大夫,示意对方上前来查看。
老大夫看看闻闻了好一会儿,也没分辨出里面用的是什么药材,最后沾了一点放到嘴里,满是皱纹的脸皱得更厉害了。
军师:“如何?”
老大夫垂首,“恕老朽才疏学浅,实在是看不出来这秘方用的是何等药材。”
军师也没指望对方真的能破解这“独门秘方”,他关心的只是这药能不能吃,有没有毒。于是问道:“可能服用?”
老大夫一脸的一言难尽,这药跟平日里他们熬的汤药一点都不一样,不是苦的,而是咸甜口的。除了咸甜以外,还有点屎一般的味道,但是要说毒的话,那肯定是没有的。
“可以服用。”
见老大夫说没问题,军师令人端过药碗,又另取了一根银针,插入碗中。
银针未见黑,说明无毒。
于是这两碗药汁,被分别灌入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两人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