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为了减少怀疑点就……必须打破这一方净土,算了。

转机出现在织田作身上。

不久前,你表现出了对酒的兴趣——其实主要是对太宰治喝的酒的兴趣,织田作还有些头痛。

你找了一个合适的时机,对他说,“日本对未成年的禁酒令太严苛了!可我真的很好奇诶。就算不让喝酒,去酒馆学调酒是可以允许的吧?”

“酒精会对未成年的脑袋造成坏影响的,不过调酒……”织田作担心地看你一眼,“黑手党的工作很忙吧,你真的有时间吗?”

你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暴击,织田先生对我打出了暴击。”

“为了酒……”为了太宰治的酒。

“这是可以忍受的小困难。”

穿越前你见不到你推,穿越后还见不到你推,这个越岂不是白穿了?!

“行子对酒真的很感兴趣啊。”

客气了。

主要是想见太宰治。

你再接再厉,极力把织田作带沟里,“时间倒是小问题啦,酒馆一般不也只在晚上营业吗?轮班制的话时间不会太长。比较麻烦的是另一个,织田先生也知道我的自保能力欠佳,稍微有点担心酒馆里发生枪战什么的。”

你端着装白开水的玻璃杯沉思几秒,“我对横滨不太了解,你有什么推荐吗?”

织田作想了想,“我常去的那家,风气和治安都还不错。”

太好了!

“是哪里呢?”

“lupin。”

你欢呼:“好耶!那我就去那里了。”

他不禁微笑:“怎么这么高兴。”

你觉得一旦回答未免暴露你的变态举止,开了个玩笑,“这么说我去上班,还会有机会招待织田先生咯。”

织田作之助轻轻点头。

你的新工作很清闲,每天上班两个小时,还有双休,至于工资,仪式性的给一点。

这没所谓,你不是为钱应聘的。

酒馆设在地下,占地面积不大,隐蔽如獾巢。室内常弥漫着迷迷蒙蒙的烟雾,点了几盏煤油灯作为光源,所有能望见的陈设都是半旧的,携着过去的划痕。熟客们围着桌子东倒西歪成一团,手指捏住的烟头一亮一亮,脸上的褶皱反而更显眼地透出来,让你想起门口挂着的蓝纸灯笼。

太宰治的确是lupin常客,也许是所有客人中停留最久的那个。他小费给得很多,但酒喝得很少,也不怎么说话。往往点完一杯就趴在桌子上,要么玩自己的手指,要么玩装着冰球的古典杯,神情倦怠而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