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保护,脑壳痛

“倒也不至于这样……”深月带着些无奈的笑说道。“我只是散一些灵力当‘饵’,又不是真的是任人吃的饵。”

深月理由很充分,云雀也是眉毛一挑,双手环在胸前。

“我说过了,只是监视——我只是想咬杀破坏并盛风纪的人而已。”

听他这么说,深月也没像前一天那般拆穿他,更没有感到尴尬,而是一个战术性后仰。

“好家伙,你和我抢犯人——你想给时政打工啊?”

“……”

大概也是忍耐到了极限,云雀没吭声,一个锁喉就把人直接拖走了。

那一瞬间,她听到了长谷部咆哮的声音……

深月虽然显得猝不及防,但为了稳住看起来随时要冲出来干架的长谷部,她一手抓着云雀的手臂,试着让他松点,别卡得她话都说不出来;另一只手则是努力地挥了挥,算作说再见,路上还不忘小声地嘀咕了几句。

“你是真不怕我家长谷部他们冲出来和你干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