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待月说的十分隐晦。

但江也却却该死地听懂了。

他白玉般的脸上倏地飞起一抹红晕，江也却连忙摇头摆手，说话都结巴了：“不、不是，师姐我们、他、他——”

方待月：“他如何？”

江也却一咬牙：“他、他脑子不好，不会想这种、这种事的。”

“可不见得。”方待月轻蔑道：“即便是个傻子，那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不老实。”

她说完，还不忘安抚江也却：“没有说小师弟的意思，小师弟肯定和他们不一样。”

江也却：“……”

怕方待月还要说什么，江也却生硬地转移话题：“……师姐和师兄是双生子吗？差了多久？我也有个阿兄，但足足比我大了一旬。”

“不到半刻钟。”提到这个，方待月果然被吸引走了注意力，她哼了一声：“就大这半刻钟，让你师兄摆足了兄长做派。”

若论外貌，方知远看着比方待月还小，方知远是圆脸，模样清秀，但方待月是标准的鹅蛋脸，长相也是明媚大方的类型。

江也却笑了笑：“师姐和师兄长得确实不像兄妹。”

方待月：“是吧，从小别人就说我们两个不像双生子呢。”

双生子。

江也却心念一动，问道：“师姐可见过，不是兄弟，但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方待月道:“是其中一方易了容吧？”

江也却：“并未易容。”

“那倒是稀奇了，像大师兄和大师姐也是双生子，他们已经长得十分相像了。”方待月仔细回想了一番，肯定道：“可若是细看，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

“大师姐？”

“大师姐，秦昭雪呀。”

方待月歪歪头，道：“小师弟没听过也正常，大师姐为人低调，而且听说她自小身体就不好，别说你了，连我入了师门后，也只见过她两次呢。”

秦昭雪……秦昭雪……

江也却为什么从未在小满那本书里见过这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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