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船到达月宫时,月光照着湖水的涟漪倒映在石壁上。

不愧是月宫,月光照水,月色怡人。

沈澜夕踮脚,双手俯在宫远徵耳边悄悄问了句,“你没跟月公子有矛盾吧。”

宫远徵觉得耳朵痒痒的,“应该没有。”也学着沈澜夕在她耳边故意吹气道。

沈澜夕也觉得痒痒的,退后一步,用手捂着耳朵,“那就好。”

船马上就要靠上那新月形栈桥,突然沈澜夕身后的月长老揪住她的辫子向后扯。

沈澜夕当即撤步,曲肘用力向后挥去。宫远徵也注意到后面的情况,拔刀击向月长老。

月长老见状捱下沈澜夕肘击,反手扣住她的咽喉命脉。

宫远徵急停,船随着三人的动作晃了晃。

“放开她,是我来参加试炼。”宫远徵没有收起刀。

月公子用另一只手捏出一粒丹药,无视宫远徵的刀仍指向自己。

转而用捏住沈澜夕脖颈的手用力捏向沈澜夕脸颊两侧,迫使她张嘴,把药丸扔进她嘴里。

“吞下去。”

“你给她吃了什么!”

“此药名为蚀心之月,第二域试炼,闯关者要在毒发之前,制作出解药,否则中毒者会毒发而死。”

月长老说完便走上栈桥,宫远徵依旧用刀,向他背后砍去。

月长老似是没想到宫远徵还会攻击自己,闪避不及被砍破袖袍。

宫远徵这才收刀,“月长老,我们礼尚往来。”

转而走向沈澜夕,牵她走上弧形栈桥。

“感觉怎么样?”

“放心,我吃了百草萃的。”

月长老看了看破碎的袖子,面无表情地说:“徵公子是药理上的天才,想必这毒根本难不倒你。”说罢便消失在石壁后。

……

“这里都是医书……”

“对,不过这些我,澜夕,夕夕——”

宫远徵转头便发现她倒在书架前,连忙把她抱到床上,露出她的手腕,紫红的血管突兀的出现在白皙的手臂上。

此时月长老出现在他身后,见宫远徵要取血,“我不建议你这样做。”

“你如果也想中毒,我这里还有一颗。”说罢便递给宫远徵一个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