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夕这几天一直坚持早起,跟着宫远徵练功,每天越来越有精神头,也不像往日睡得那般多了。
宫远徵也惊讶沈澜夕的变化,她走路的步伐变稳了,练功也不似开始那般哼唧抱怨了,他还有些欣慰。
“猜猜看我身后是什么!”宫远徵一直惦记着她说想种树的事情。
“是什么?”沈澜夕为了练功,把头发编成一根麻花辫扔在背后,腰间系着宫远徵送的铃铛,转过身来叮叮当当。眉眼弯弯,灵动可爱。
“你猜一猜。”
“是……猜不到。”沈澜夕想了一圈,根本猜不到是什么。
宫远徵拿出藏在背后的银杏树苗,他在花房养了很久,现在天气回暖,移栽到外面正合适。
“你上次说,想种一棵树,现在我们可以一起种树了。”宫远徵一手背在背后,一手托
着用布包着泥土和树根的小银杏树秒在她眼前晃了晃。
“这树现在种在外面能活吗?”沈澜夕双手捧过小树苗,看着它尚为纤细的枝桠。
“可以,你相信我。”
“种在哪里?”
“还是种在你现在房前空地上吧,虽然…那几盆茉莉…冻死了,但可以换种银杏。”
宫远徵知道是自己当时考虑欠妥,头脑一热连夜就把花从花房搬到她房前,根本没想茉莉受不受得住天寒地冻这件事。
“那这银杏树不会也冻死吧!”沈澜夕有些纠结地看着手里的树苗。
“放心,天气已经回暖了。”宫远徵见她疑虑的目光,又保证道,“我保证,绝对不会让它冻死。”
沈澜夕相信宫远徵。
……
种下银杏树,沈澜夕边浇水边问宫远徵小树什么时候可以长大。
宫远徵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不到一寸的距离,“明年,如果情况好的话,它会长高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