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澜夕来说,在女客别院或是在徵宫,都能睡得踏实。
清晨被宫远徵吵醒,穿戴整齐
打开房门后,宫远徵直接抱着一个药壶走了进来。
“这药是……”
“这药是你现在要喝的,我专门为你熬制的。”宫远徵坐在垫子上看着沈澜夕笑着说道。
“我惹你生气了吗?……昨晚,你的东西找到了吗?”沈澜夕真的很不想喝这药。平常是一茶盏,现在直接一壶!只好试着转移话题。
“找到了。”说罢倒了一茶盏示意沈澜夕喝。
沈澜夕没有坐下来喝,而是去翻矮柜。“昨天我看上官姑娘……为宫二先生准备了礼物,我想也应该送你一份的。”
“哦?你要送我什么?”宫远徵这次真心实意地笑了,目光不离她的背影。又思及上官浅昨日说的儿女情长…宫远徵脸热了一下。
沈澜夕递给宫远徵一本书,《花史》,他看过这本书,书房里有。
“你喜欢养花草?”宫远徵翻了翻,“这是你手抄的?”墨迹着色,都不像印刷。
沈澜夕摇了摇头,“这是在家时我弟弟抄给我的。”她又指着封皮上的兰花说道,“但是这个是我画的。”
“你喜欢画画?”宫远徵用指尖抚了抚金灿灿的兰花又问道。
“你画的一点都不像!”宫远徵嘴上这样说着,但心底还是开心。
“……”沈澜夕不知道回他什么。她从没被这样说过。
“你怎么不说话?”
“不知道说什么。”
“你又不知道说什么!那你喝药吧!”
“这么多都要喝吗?”沈澜夕本想送他礼物讨好他,谁知变成了这样。
“这一壶喝完,晚上再喝一壶,七天之内就不用再喝了。”宫远徵说罢,“你自己选,天天喝还是今天喝。”
“宫远徵……那我的毒怎么办,喝这么多药,不会相冲吗?还有,你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没给你下毒,当初骗你的。快喝吧。”
喝下一大盏后,沈澜夕苦苦地说:“我能不能先回家,等你及冠之礼过后再来和你成亲。”
宫远徵耳朵慢慢充血,“不行!”
……
“这样好吗?宫二先生又没邀请我们,我是说邀请我。”在被宫远徵拉着去角宫“蹭饭”的路上,沈澜夕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