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客院落除了洒扫的侍女,就只有沈澜夕,云为衫和上官浅三位姑娘。
今日清晨,沈澜夕还是没有看到海棠,她也没有再睡回笼觉。看着云为衫和上官浅照旧喝完药茶后,沈澜夕也照旧趴在栏杆上发呆。
与往常不同的是,上官浅走上楼梯,朝她走了过来。
“你还在担心徵公子吗?”
沈澜夕摇了摇头。
“那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什么都没想。”沈澜夕扭头看着她回答。她以前喝药的时候,会想一上午药好苦,现在就什么都不想了。
上官浅顺势陪她坐在栏杆前,她好像有些羡慕这个姑娘,和她一起看着银杏树。上官浅记得,这个姑娘好像一直喜欢坐在这里发呆。
突然,沈澜夕站了起来,走进房门,只留下了地上的小垫子。很快她又走出来,把另一个一样的垫子递给陪她发呆的上官浅。
上官浅接过来垫在身下,笑了笑。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宫远徵已经在地牢里关了整夜了。地牢里有水顺着墙壁滴下,滴了一整夜,扰的他休息不了。
几近午时,宫尚角来地牢接宫远徵。
二人一齐回到了角宫后。宫尚角给弟弟煎暖身茶。兄弟二人从贾管事谈到执刃之位,又从执刃之位突然谈到要宫远徵去接上官浅回角宫。
宫远徵对上官浅很不耐烦,就又听他哥问道……
“云为衫和上官浅,谁更漂亮。”
宫远徵用眼神询问他哥这问题是否是认真的。可看宫尚角表情未变的样子只好回答:“都挺,漂亮的,各有各的漂亮。”
“没错,所以,她们各有各的危险。”
“哥,你怎么不问我沈姑娘漂不漂亮。”
宫尚角笑了笑,道:“东海城的信鸽还未飞回来。不过,她是你自己选的,漂不漂亮,你自己清楚便好。”
宫远徵知道哥哥是在让自己判断。便接着之前的话题问道:“哥,除了漂亮,你还看上上官浅什么啊?”
……
用过午饭,沈澜夕照旧午睡一会,接着被一阵敲门声叫醒。
是上官浅,她来告知宫远徵要接她们二人去角宫和徵宫安顿。问自己要不要简单收拾一下。
沈澜夕没什么东西留在这个屋子里,理了理床褥和衣衫就走了出去。
沈澜夕扶着栏杆下台阶,向楼下看去,宫远徵正瞧着她笑。
沈澜夕也对他笑了笑。
沈澜夕和上官浅二人跟在宫远徵身后走出了女客别院。她记起了这是去徵宫的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