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宫远徵没有再说什么,和姜见月起身离开了房问。

出了角宫,他们看到了等在门口的上官浅

上官浅先是行了礼“徴公子,姜姐姐。”说罢便想推门进去。

〝我要是你,我现在就不进去。”宫远徵制止道。

〝我陪他一会儿吧,也许有个人和他说会话,他心情会好些。”

宫远徵伸手拦下她:“我哥连我都不想见,你算老几?”

上官浅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没打算离开,她看着宫远徵。

“那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云为衫给你的医案有问题,你被她算计了。”宫远徵冷哼一声“我哥可差点就被你害惨了。”

宫远徴当然知道这本医案云为衫到底有没有给上官浅,上官浅又到底有没有递交给哥哥,这本医案是真是假都和上官浅无关,可他就是要恐吓上官浅,让上官浅夹起尾巴做人,不要总是在他哥他哥面前晃悠。

见上官浅脸色发白,嘴唇也有些颤抖,他才满意的下了台阶。

“怎么不走了?”姜见月跟着宫远徴停下了脚步,站在庭院里。

宫远徴扭身看向上官浅,“我怕她打扰到我哥。”

姜见月笑道“你昨日不还在委屈角公子待你不如朗弟弟吗?今日就不委屈了?”

“父亲去世后,哥哥待我最好,即使郎弟弟排在我前面,我也毫无怨言。”

“好吧,你最大度了。”姜见月勾了勾他的掌心,嘴上说着毫无怨言,可脸上却全然写着‘在意’二字,暗自发笑。

注视着宫向角的上官浅,突然感觉自己在被人注视着,便转身从楼梯上走下来,看见停留在庭院里的两人。

上官浅欲笑末笑,看着宫远徴问“你怎么还没走?”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要走?”

一向说话硬气的宫远徵此刻竟显得底气不足,语气中莫名多了一分委屈。

“那一角公子为何一直看着手上那块老虎刺绣如此出神?”上官浅直接抛出问题,她直觉那块刺绣手帕连着宫元徵的软肋。

“那是他弟弟的。”

“就是刚才徵公子提到的那个'朗弟弟’?”

宫远徵一皱眉,他挑了一眼上官浅“你怎么每次都能听到我们说话?没事儿就趴墙角,是吗?”

上官浅面对责问,非但无愧,反倒点了点头,“那你应该问问自己是不是来角宫有点太勤快了。你自己的徵宫不舒服吗?我找未来夫君天经地义,倒是你,马上就要及冠了,天天缠着你哥,还像个小孩,我都替姜姐姐心累。”

宫远徵被噎了一下“少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