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

故渊隐忍地抿唇。

洛一直保持着抱着他的动作,下巴靠在他的肩膀处,这让故渊根本不敢轻易动作。

在触手的钳制下,他无法侧头去看洛,也是因此,他看不见此时洛脸上的表情——

是带着浅淡的笑意的。

本该正在掉眼泪的小雄虫只是象征性地红了眼圈,在抱住故渊后,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索性连眼泪都懒得酝酿了,只是压出了哭腔去委屈地控诉。

感受到空气中越来越浓郁的雌虫的信息素的味道,洛轻笑着,垂眸又去吻了吻对方的侧颈,换得怀中的雌虫一阵战栗。

其实直播间里的弹幕说的还挺对的。

洛满意地想。

他只要掉眼泪,故渊就不会生气了。

不仅不会生气,还会弯腰给他亲亲,让他去摸敏感的腺体。

偶尔装成不懂事的幼崽真香。

洛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控制着触手得寸进尺地往下探索。

想……咬腺体。

越来越多的细小的触手钻入项圈中,让本就紧致的皮革项圈不自然地鼓胀了起来,压得故渊喘不过起来,只能被迫张开嘴无助的呼吸。

洛本就深黑的眸色莫名更深了一些。

项圈摇摇欲裂,而他身后的触手循着本能,来到了故渊微张着的嘴前,试探着碰了碰对方的唇瓣,跃跃欲试地想要往里挤去。

“叮咚——”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门铃声。

“等、等等……!”

故渊狼狈不堪地挣脱洛的束缚,不顾自己的已经发麻的双腿,勉强站稳后努力喘着气。

“有虫来访,应该是雄保会,我去开门。”

“……”

洛没说话,只是眸色深了深,用触手攀上了故渊的脊背,乖巧地看着对方慌慌张张地整理衣物,猛喷了一整瓶空气清新剂后牵着他去门口开门。

门口果然是雄保会。

这次来的不是白朗蒂,而是在他刚破壳时带着白朗蒂来取血样的雄保会谈庚。

和三个洛从未见过的陌生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