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菲戈里的目标。

乔纳森放空大脑，因为他已经不敢想象达米安反应过来之后的举动，所以显得格外安详：

“嗯嗯，达米安住在哥谭。”

他只希望那由多能看在达米安的身份地位的面子上，别再继续让达米安当小狗了。

“我听说过。”那由多只是满意的用鼻尖蹭蹭达米安的鼻尖，“看起来我的新小狗身上流淌着非常高贵的血统嘛，很好很好。”

她所指的当然不是韦恩集团带来的金钱财富和世俗地位，而是指的作为超级英雄的那股奉献精神和坚强意志。

韦恩家是超级英雄们聚集的家庭，达米安是蝙蝠侠的罗宾，那么蝙蝠侠的意志也会在他身上传承。

正是这份璀璨且耀眼、如此不屈服的意志，才会为达米安添彩。

“总而言之，现在这家伙就是我的新小狗了，我会好好饲养他的。”

那由多努力推开试图继续舔她脸的达米安，她喜欢被小狗舔，但是脸颊湿润的感觉很难受。

“不不不不不，那由多，你不要这样。”乔纳森赶忙拦住试图对达米安发号施令的那由多，他了解那由多，只看一眼就明白那由多要做什么。

这是她最喜欢的方法，对不听话的狗狗们大喊“坐下！”“露出肚子！”“打滚！”，等狗狗们的滑稽样子把自己逗乐了，才会允许狗狗们吃东西。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真的！达米安排行第二，他比不过你！”

乔纳森终于意识到该说什么讨好那由多，因此连忙拉住那由多的手：“拜托了，把达米安变回来吧！”

那由多斜睨双手合十举过头顶的乔纳森，嘴里仍旧发出逗小狗的啧啧声，手指挠着达米安的下巴。

“办不到！我肚子饿了！”

“那我请你吃热狗，吃过后就把达米安变回来吧！”乔纳森眼巴巴看着那由多。

这才得到了那由多的大拇指。

达米安的这幅样子显然不能被其他人看到，那由多让乔纳森赶紧去小学对面买热狗，自己则是继续和变成狗狗的达米安玩。

在自己的认知被修改了之后，达米安也听不懂人类的话语，只是开心的呜呜叫着，拼命贴着那由多。

“这个时候显得可爱多了。”

那由多笑着说。

乔纳森奔跑着，超级听力自然也捕捉到了那由多的声音。

他头上沁出了汗珠，从兜里摸出钱来，准备为热狗付钱。

这个时候，他因紧张而无法转动的大脑才缓慢运转，乔纳森开始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由多伸出手，莫名其妙有锁链出现，然后达米安的认知就被修改了。

是魔法？难不成那由多是魔女吗？

但是为什么……

他一点也没有防备和警惕的感觉，只有被蒙骗的酸涩呢？

心事重重的乔纳森匆忙买了原味的热狗，就飞快往回跑。

在小学门口，那由多依旧背着书包，她抱着达米安，任由达米安把身体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因为他发出甜腻的呜咽而乐不可支。

“给！”

乔纳森连忙把热气腾腾的热狗给那由多，在嗅到热狗的香气，达米安也将视线转了过来，鼻尖翕动，发出响亮的叫声：“汪汪汪！嗷汪！”

他莫名明白了达米安的意思，达米安也想吃自己手上的热狗。

“小笨狗，这才不是给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