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眉毛都惊讶得离家出走了:“不会吧?不会吧!到底是谁能让咱们箜箜情窦初开铁树开花啊?!”
眼看两人越说越不像样,楚箜抖了抖胳膊,把两人甩开:“去去去,姐是决定奋发图强,为以后成为新时代打工仔努力。”
她说得很认真,却把两人给整笑了。
“噗!哈哈哈哈楚箜你丫的一资深资本家,装什么打工仔啊?”
“这叫什么?这叫打入员工内部?”
“也可能是走打工人的路,让打工人无路可走?”
两人话里话外都带着些对打工仔的轻视,或许她们不是故意的,只是成长环境造成的一种潜意识。
但楚箜现在听着就觉得挺不得劲儿的:“去去去,不跟你们瞎扯了,我现在忙着呢。”
说罢甩开两人就走了。
越菲菲和钟黎对视一眼,耸耸肩。
“发什么病呢?”
“谁知道呢!”
被两个朋友激起的关于自己未来的担忧,在打了个电话让楚氏员工集体加薪后很快就被楚箜抛之脑后了。
总归她也不是个多愁善感心思深沉的人。
现在她最大的烦恼就是小幼崽每天的鸡妈行为。
“妈妈,你今天学到的知识巩固了吗?”
“妈妈,你明天的功课预习了吗?”
“妈妈,你作业写好了吗?”
“妈妈你最棒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
别人都是家长鸡娃,到她这里居然就成了孩子鸡妈。
楚箜: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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