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绥懵了,刚想教训商诀不要多管闲事,这人已经干脆利落地把他的t恤扒了,又给他套了件长袖卫衣。
郁绥:???
商诀把手伸向了他下半身的被子,郁绥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他睡觉时习惯穿短裤,因为拉扯间的动作幅度太大,裤腿被掀起来,露出两条光洁白皙的大腿,因为发烧,皮肉翻着层不自然的红。
郁绥:“???”
眼见商诀的手已经要伸到他的裤子上了,郁绥一时之间都顾不得去不去医院了,只得阻拦:“我自己穿……裤子,我自己穿……”
商诀半垂着的眼界颤了下,收回了手。
好半天,郁绥磨磨蹭蹭穿好裤子之后,还试图和商诀讨价还价:“我喝药,喝药总行了吧。”
商诀摇头:“你估计烧到39度以上了。”
郁绥一时语塞,被拽着下了床之后,还没等站稳,商诀直接伸手,卡着肋骨往上的地方,像抱小孩儿一样,把他抱了起来。
平衡感骤失,重心不稳,他本来就在发烧,脑子混沌,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好死不死,夹住了商诀的腰。
郁绥发懵的瞬间,一时不知道该怀疑是自己烧糊涂了,还是商诀真的这么胆大包天。
他被商诀抱在了书桌前放下,屁股下边垫着一层衣服,但还没等反应过来,脚又被抓起来了。
郁绥眼睛烧得通红,很是不满地蹙起眉:“你是不是找死,商诀?”
商诀没回应他的问题,半俯下身来,从抽屉里找了一双干净的袜子给郁绥套上。
“小心着凉了。”他安顿他,像是在安顿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儿。
郁绥脑子都麻了。
以至于商诀拽着他的手,像照顾婴儿一样帮他套上冲锋衣的时候,他居然很随和
地顺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