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珧无奈,声音不由温柔,轻轻哄他:“看过猪跑而已。我发誓,二十四载单身汉,我太穷了,摆摊过日子,写话本倒添电费,没人瞧得上我。”
宋怀宴瞅着谢珧,委屈抿抿朱红的嘴唇,“当真?没人要你,被我捡了破烂?”
谢珧:“……”我也是有脾气的人!
片刻后,宋怀宴狠狠掐住谢珧的脸,谢珧的脸被掐的痛极,可是眼神发狠,依旧横冲直撞。两人心里发气,竟是谁也不肯先认输。
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煞气缓缓消散,灵力流转,伤口肉芽生长,长夜漫漫,徐徐好全。余韵悠长,困极累极,两人依靠在一起,难得没有斗嘴,气氛一时倒显融洽。到次日清晨,宋怀宴裹紧了衣裳,走得几步,腿一软朝地上跪去,谢珧皮带挂在裤腰上,急忙捞了人回来。
“没事吧?活该!下次——”
话音未落,宋怀宴怒目相视,一把将人推开,“决然没有下次!做你的白日梦去!苟合两次便罢了,可一可二不可再三,若有第三次,我、我宁愿去死。你少自作多情、自以为是,我是个男人!岂能一而再再而三,被你玩弄。”
谢珧:“……”又生气了、又生气了!昨晚第三次享受至极的时候,倒是难得温柔可爱,小小一团缩进怀里。眨眼天亮,翻脸不认人。谢珧抿抿嘴唇,只黑着脸,道:“好好好,没有第三次,没有第三次。”说罢,系皮带的时候某物不小心摩擦到布料,疼的一抽,他小声的不情愿的嘀咕一句:“当谁想似的。”
宋怀宴何等修为,随风入耳,蓦然气恼,恨恨朝谢珧的鞋上跺上一脚,气冲冲出了山洞。
谢珧跳着脚,英俊的面庞扭曲不已。痛到生理盐水都冒了出来,“宋怀宴!你不要太过分!若不是为了救你的命、疗你的伤,你这种男的,送给我我都不要。”
“你去死吧谢王八!”
“你叫我什么?”
“谢王八!”
“宋怀宴!”
两人继续赶路。这一夜过去,谢珧感觉自身又有所突破,好似从炼气三层渠成炼气五层。和天生炉鼎双修,果然进展飞快。只不过宋怀宴脾气太臭,实在是难以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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