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凌晨两点,警视厅一警视被发现死在办公室里,死因是钢笔.....”
仅是文字描述都觉得残忍的程度。
“捅破咽喉。”
“警视厅办公室的监控并未录制到犯罪者的身影。从监控里,只能看到警官像是被不知名的东西束缚,身体不断挣扎。我们只能凭这一点,认定警官不是自杀。除此之外,警视临死前留下死亡讯息,是用血迹画出的小鸟。如有对这种血迹小鸟有印象的居民,请致电警视厅。”
“像是灵异故事一样。”
电视上播放了一段监控,画面上显示,警视最开始在打电话,脸上还带着笑,却在下一瞬笑容凝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快速站起来,嘴里还喊着什么,但无济于事。那钢笔悬浮在空中,墨汁落在地上变成一个小黑点,却突然像是被谁踩过一般变扁,接着地面上出现好几个模糊不清的小黑点。小黑点到警视面前时,钢笔也被猛的向前捅去。
监控画面到此结束。
“这是把本来出现的人从监控里抹去了吗?”
“知更鸟?”
监控被消音,降谷零凑在电视机面前,连续播放了好几次模糊的监控画面,才靠着唇形辨认出一点警官在说什么。
“恶心的......警察?”
他皱着眉,从监控面前站起身,感到匪夷所思。
警视说恶心的警察?
“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
松田阵平倚靠在床头,手里攥着江崎莲的手心,任由人靠在自己怀里昏昏欲睡。
“是那天站在鬼佬旁边的警察吧?”
“看上去和鬼佬关系很好的那个?”
“刑事部搜查四课警视,清末久雄。”
诸伏景光紧蹙眉头。
“他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