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如果非得说...大概就是在进电梯前，阮虞拉了一下自己的手？

南林又回头看了眼沉睡的崇九，点了点头。

待会和他去试试看，如果这人不愿意......那就先打一顿再和他去试试看。

而按照之前在阅览室发现的时刻表，接下来是两个小时的游戏时间。

游戏时间......

南林默念着，毕竟昨天的这个时候，他还被关在禁闭室。

距离午睡时间结束还有十分钟。

在这时，病房门却突然被人给推开，南林近乎同时回头，便见门外站着格外眼熟的女护士。

她的眼珠缓缓转向南林，敲了敲手中的记录册，声音刺耳：“南林，为什么私自调换病房？”

床上的崇九像是被这句话给惊醒，艰难地抬头瞥去一眼，嘴角勾出一丝冷笑，再次埋头呼吸着枕芯的臭气。

像是察觉到了崇九的动作，南林低头将病历给藏了藏，才解释说：“我的病友犯错被关起来了。”

那护士又说：“你的病友？阮虞？”

南林幅度极小的点了点头，如墨的双眸中没有多少光亮，又说，“而且疯人院没有明确规则，说禁止病人调换病房。”

他的话语平静，却无端让人听出几分理直气壮的味道。

女护士咕哝地怪笑一声，“没写在规则单上的规则的确不生效。相比于你现在不知死活的病友，你也算得上听话。”

“所以恭喜你，可以享受接下来最快乐的游戏时间。”

她的语调格外奇特，抑扬顿挫间带着一种僵硬的嘲弄，听上去令人汗毛直立。

不过对于南林而言——

南林：“知道了。”

他又指向崇九，说：“那他呢？也得去，对吗？”

护士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看见崇九半死不活的模样，嘴角抽了抽。

听见这话，崇九藏在被子下的手忍不住冲南林比了个中指，也不再装睡，抬头说：“你觉得我这样还能去玩游戏？”

谁知南林沉默一瞬，而后格外认真地反问：“可以请假？”

崇九：好像...还真不能......

但不知道是不是崇九的错觉，他总觉得南林听见他这句话后，眼神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