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的,过去她总在琢磨任予晗的心理和选择,久而久之,她认为那都是最正确的答案。
但她又不如任予晗,任予晗是想清楚以后,就把界限划得分明,怎样都不会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她不行,她只学会一半,推开云洄之时,就在想着云洄之下一次靠近是什么时候。
冷战时,心里要么火大,要么就是想着找台阶下,反正不冷静。
今早醒来就不舒服,没睡好又冻着了,心情烦得厉害。
但是云洄之打来电话,她还是没能说服自己视而不见,她没办法抵挡这种诱惑。
因为她知道,云洄之或许能把她从闷闷不乐的心态里解救。
果然,云洄之跟她解释过,
她便好受了许多。们现在有多少新潮思想,你都记着,大多数人最后走的还是老路,都会回到正轨上的。”
正轨。
大多数人都会走任予晗所走的那条正轨上是吧。
所以云洄之也在寻求退路。
而就在几天前的晚上,她们还将脸与唇凑在一处,气息交织,试探对方的心意。
那时云洄之的脑中有没有出现对比?她最终什么没做,是因为在她心里,楚若游没比过别人,被她放弃了吗?
楚若游用这些想法折磨自己,受不了时,点开了订票软件。
她心里微漾,意识到自己又在做蠢事,却没有立即返回。
而是输入蒹葭镇所在的城市,翻到三天后都是无票,她失落着。
又嘲讽自己,有票又怎么样,过去也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做哪门子的电灯泡。
任予晗那时跟卓晖谈了很久才愿意告诉她,生怕她碍事,云洄之说不定也是这样。
楚若游将手机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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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洄之霸占小章的自行车,趁着雨过天晴转了半个小镇,买了最爱喝的奶茶,拍了许多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