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直到她小姨的电话打过来,她们已经到了民宿,云洄之才不紧不慢地走出咖啡馆。
她骑车往回去,路过客运车站时在树下停了车,朝马路对面望去。
热风拂过脸颊,挂上一层薄汗,蝉鸣声引躁了半个小镇,却传不出多远。
她想起第一次来这里接楚若游,楚若游问她有没有成年。
后来她在床上为非作歹的时候,问向她讨饶的楚若游,“不是担心我未成年吗?怎么姐姐这么弱啊。”
楚若游将眉头锁得更紧,在那种情况下不跟她计较,也没力气计较。
虽然见面之前,她告诉楚若游别紧张,如果不满意就互不打扰,但其实她根本没做被放弃的准备。
她对自己的相貌跟性格有自信,她确信吸引一个已经踏入此地的姐姐不是难事。
因为在她不喜欢别人的时候,她都只喜欢她自己,自恋的人最快乐。
但她从来不盲目自信,过往的经验让她得到这份自信。
楚若游果然一句废话没有,乖乖跟她回去,还说她是隐藏款盲盒。
她当初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