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那边传来的异象谣言沸沸扬扬,随后北面就有什么相似的异象传来,说不得就是地方官见状自己弄出来的东西也说不准。

那异象弄出来的,那也是一个比一个玄乎,什么水神风神的,天降圣物的,降子成龙的,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吴使对此却也不反驳,只是上前一步道,“将军所言不假,但是我观这荆州数地却是因此而严了几分。”

“关羽自诩英明,他戒严不过就是为了让各郡为了打击游匪罢了,与此何干?”

“况且此事之前也不是没有过,怎么如今却是要因此而换地方?”

“并非忧心过重,只是之前地方,实在是有些不安全了。”吴使语重心长道,“两方交接,自然是要以稳妥为重啊。”

傅士仁有些动容,不过,“眼瞧着时间就要到了,我的人早就在那边已经守了许久,许多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况且这也不是我一家之事,还有他糜芳呢!”

说到此处,吴使面露犹豫,“将军,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傅士仁道。

“你我两主也算是姻亲,但是有些东西到底还是要明算账,若是放在明面上,到底对于将军会有所牵制。”吴使劝道,“而相比较将军,那糜芳乃是跟随刘豫州多年之人,即便是糜夫人已经故去多时,但是到底和主公有多年夫妻之情,更有兄长糜竺在刘豫州身前,即便是东窗事发,糜芳即便不能全身而退,亦是能够保全富贵,但是将军就……”

“将军啊,你我到底已经相处多时,到底有些情谊,若非如此,此话我绝不会说出口!”

“我随主公多年,主公必不会如此无情。”傅士仁咬牙道,“况且此事乃是他糜芳先拖我下水的!”

“哎!”吴使当即叹息一声,“将军你我也算是相处多时,即便是糜芳先行又如何?事情当前,难不成刘豫州还会去辩个谁先谁后不成?”

“我见将军明明有万夫不当之勇,安民立生之才,却是在这小小的一地为关羽所制,如此就算了,还有那糜芳,不过就是区区一庸才,却也能够任得上南郡太守之位,我实在为将军可惜啊!”

“将军有大才,却受制于关羽,只能做此小节,实乃苍天不幸也。”

傅士仁也听得来气,他关羽不过就是能力更胜一筹,却是这里看不上,那里看不上的,仿佛谁都比不过他似的!

即便是不说出口,但是就那个样子,谁能舒服?

大家都是从主公微弱之时起来的老人,凭什么你关羽就这般?

还有那糜芳,凭什么和他平起平坐?!

而且还是能卖出去的军需四六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