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没有就此收手，

继续一拳又一拳狠厉砸在对方脸上，指虎带来重创与疼痛，不义达米安脸上身上的流血惨况让围观的蜘蛛侠都有些坐立不安，彼得试图上去将他们分开。

“让开，这是我与他之间的问题。”

暴君冷声呵斥，将手往上挪掐住同位体的腮帮子迫使其仰首，让破碎多米诺面具之下的那张脸更清晰展露。

没有去管对方带着不服气的凶狠目光，他也抬起另一只手把蝙蝠蝙蝠面罩摘下，两张过于相似的面容暴露在彼此眼中。

另一双绿眼睛剧烈收缩，将疑惑与茫然表现，随之又变成更加深刻的愤怒，对方的怨怼明显得暴君不需要太费心思去猜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是你的替代品吗。”

暴君眯眸，将脸上的嘲讽嗤笑与不屑表达得清楚明白，他将夜翼的后背狠狠抵在墙面，这里是反抗军留下来的废弃基地，建筑材料里自然都是含铅的，不需要在这种时候担心超人会突然出现。

“那你又是谁。”不义达米安咬牙切齿地发问

“我有必要跟你解释得那么清楚吗，你可不配。”

都是同一个人，自然也是最知道如何踩痛脚，而效果的确不错，话语刚落夜翼挣扎的力度就加强，带着一种歇斯底里地愤怒，看起来就像是恨不得啖肉饮血。

虚张声势，因为受制于人于是更加表现出危险性，也因为暴君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可是明白这点的暴君并没有高兴多少，反而更加厌烦，这个宇宙从始至终都让他觉得糟心，这不单对某个人的情绪，而是在了解这个宇宙发生了一切现在的所有情况之后他是真的感到厌恶。

愚蠢的自己，盲目的蝙蝠侠，完全不像是超人的超人，乱七八糟的不义联盟，哈，反抗军，真够热闹的宇宙。

不远处看起来还有些痴呆的彼得已经搞不懂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了，蜘蛛侠看着那两张脸陷入了迷惑与不解，但事情并不按所有人的预想进行……

玩家是第一时间感到异常的，系统在旁边刺耳的警告声嘀嘀嘀个不停，暴君下意识把夜翼打晕，想要带离原地，只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于是在蜘蛛侠的视角里，就是原本还打成一团的两个人骤然一起消失不见，原地空空荡荡，就好像彼得刚睡醒，如果不是那些打斗痕迹还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