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听。”安羽白踩在司钰胸口,“我让你去追傅南桀,你为什么不去?”

那天在对抗赛,安羽白因为储存器里的精神力用尽,无法回收机甲便假意晕倒,他被司钰抱起来时一直用指尖敲暗号,让司钰追击。

司钰躺在地上全无反抗,“您的安危最重要。”

又是这几个字。

安羽白深呼吸,“你应该很清楚,我知道父皇对你下达的任何命令。”

司钰神色不变,“您的安危最重要。”

安羽白闭眼又睁开,“滚起来收拾,别耽误我的授勋。”

他重新回到镜前整理了下头发,头也不回离开。

没走几步,安羽白迎面碰上江卿漫。

他目不斜视继续跨步,却被拦住。

江卿漫站在安羽白面前,“您有看见司钰吗?”

司钰大概还在他的寝宫里整理衣服,毕竟他不能穿着印有鞋印的礼服出现在大众

面前。

至于白色衬衫能不能清干净“……”

两分钟后,一家三口走回大礼堂。

江千洛坐在江卿漫胳膊上,揪住礼服肩上的穗子玩。

傅南桀趴在江卿漫另一个肩头,拖着步伐,“我刚刚真的不是要抢他的包子。”

江卿漫身上承载着两个虫的重量,脚步依然从容,“嗯,我知道。”

傅南桀无辜,“那你干嘛说我幼稚?”

虽然在庄园里确实是故意的。

江卿漫开口,“你刚刚学洛洛说话。”

“雄父学我说话?”江千洛听见自己的名字,疑惑又愤慨,“你为什么要学我说话?”

傅南桀无视后知后觉的幼崽,“那是我们的专属语言。”

“……”江卿漫想笑。

他侧头想看着雄虫的眼睛,脸颊相碰的瞬间才记起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