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动作下来之后,他抢在浅川纱织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把人放到被子里,被角掖严实,为防止她还有下一步动作,手腕微微用力。
依然在毒舌,没有半分反省的样子。
浅川纱织还在瞪他,就算手脚不能用,眼睛总行了吧,而且还有嘴。
“你悔改了吗,以前对我说了那么过分的话,不要以为我忘记了!”
工藤新一突然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没问是什么话,也没有喊冤,而是一种被胡搅蛮缠之后的无力的感。
“话说,这件事你已经反反复复拿出来说了十几遍了,累不累啊。”没错,他之所以冷静是因为眼前的这一幕并非第一次上演,而是已经出现过好多次了,他都能吧背下来流程。
无非是浅川纱织的弦被什么东西触动了,又想到他们小时候的事情了,说真的,他很冤枉的好不好。
“说吧,你那时候为什么要看我,真的很可疑。”十几年不得解答的问题又重出江湖,这是第多少次问来着?
十三?还是十四?
少年并没有期望得到答案,要问为什么的话。
“忘了!幼儿园时候的事情就不要问我了,也不知道是谁说了我智商着急,哼。”浅川纱织理直气壮。
来了来了,工藤新一接一杯温水递过去,他为什么不抱期望就是因为对方的态度。
“抱歉抱歉。”没有感情的道歉。
“现在才道歉,新一太没诚意了。”
“不要得寸进尺。”
“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吗,我要告诉小兰和园子,我要孤立你!”
“嗨嗨。”
纱织的发烧只是吹冷风的原因,也有一点季节性流感的成分,好的很快。
被工藤新一送回家之后她安安分分吃完药,然后收拾后明天要用的书本。
庆幸的是早就把作业做完了,不然明天去的话绝对会被老师说的。
晚上,洗漱完之后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纱织翻开手机,打开相册。
一张张翻过,里面记录了她近两年的所有活动。
每一张,每一张。
系统早就死机了,一个屁都没有冒过,只给她一份名单。
“说什么世界异常在里面,完全是在乱说。”
反正工藤新一没有任何问题,她再清楚不过。
“我就不信系统还能比我十几年的相处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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