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危险度难以保证的话…少爷们…”
“没关系。”
屋内再一次穿出低沉的男声。
“这都是咒术师该承担的。”
“没有觉悟的话,都是他们自己的命。”
“…明白了。”
黑衣男人这一次利落的点头,随后静静的退下。
“天与咒缚吗?”
屋内,已经是满头白发的中年男人盯着渐渐平静下来的鱼塘,淡淡道。
“是有些碍眼。”
这边,离开教室的男孩正走在回自己院子的路上,在又一次转弯的时候,禅院甚尔迎面撞上了一个男人。
男孩随意瞥了一眼,不感兴趣的准备绕过那个僵硬住了的陌生男人,谁知路过的时候却被他叫住了。
“那个小鬼。”
男人看着头也不回继续朝前走去的男孩,急切的又喊了一声。
“喂!你还好吗?有没有遇见一个穿着奇怪衣服的黑发女孩儿。”
禅院甚尔一顿,眸子暗沉。
这个男人,是在说姜戈?
男孩微微侧头,面无表情的盯着对面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正是禅院斧弎。
看男孩的样子,应该是认识了。
他一脸复杂的看着男孩,嘴唇开开合合,最终憋出了一句话。
“你还好吗?”
有没有被少女巨大的斧头制裁?还有那逆天的体术,这个零咒力真的是身体好啊,现在居然还能站起来。
禅院斧弎虽然不清楚那个少女为什么要寻找天与咒缚,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秉持着最后一点点的良心,他想给这个小男孩一点点关爱。
“要相信,希望就在前方。”
“永远别放弃!”
几句心灵鸡汤灌给了男孩,禅院斧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步伐沉稳,带着莫名其妙的英勇。
神经病。
禅院甚尔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回到院子里就开始了简单的锻炼,直到汗水湿透体恤,筋疲力竭的男孩才停下了动作。
小小的男孩歪坐在门边,盯着手里的小蚂蚱,开始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姜戈再次回到小院,她从房梁上一跃而下,看到的就是那个坐在门前的小小的男孩。
他的目光平静,看着自己的掌心,明明只是一副普通的景象,却一瞬间击中了姜戈心脏。
“小徒弟。”
少女出声打破了男孩的世界。
“我回来了。”
请别露出那种孤独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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