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算组织都不亏,不论是暴露出破绽,还是麻木后不一定能继续忠于国家的警方卧底。”降谷零皱着眉,“哪怕过了这关,之后肯定还有时不时的试探,为了上爬得不断完成任务。”
“尽量别被影响了。”诸伏景光靠着握住他的手。
“我知道。”
两人又低声交谈着,将自己获得的情报一一分享,简单的分析。
最后他们小声说着分开后生活上发生的变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次日。
拉着遮光窗帘的房间,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
诸伏景光睡姿平常的仰躺在床上,而降谷零睡得蜷缩起来,将脑袋压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耳朵贴着诸伏景光的心口,在睡梦中听着有力的心跳声,睡了安稳无梦的一觉。
诸伏景光睁开眼睛,双眸中没有正常刚刚睡醒会有的迷茫感。
他感到胸口有些沉重,一看是降谷零压在他的身上,难怪昨晚一直梦到被哥哥养的布偶猫压着。
他有些疑惑,什么时候降谷零的睡姿变成这个样子了。
明明在警校时也有睡在一个房间的时候,那时降谷零从来没有这样压着他。
他没有联想到什么,认为降谷零可能是太久没有像昨夜那样,放松的和他靠在一起睡觉。
诸伏景光没有移动,盯着天花板发呆,等着还在睡梦中的人自己醒来。
降谷零在香甜的梦乡中遨游了一阵子,才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了过来。
他的眼神同样很清明,他们都受过特殊的训练,很难有晨起的迷蒙感。
他注意到了自己现在的姿势,有些惊讶那些梦境给他带来的影响,在睡梦中他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靠近诸伏景光,确认他的心跳。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只是一个梦。
“早啊。”诸伏景光伸手挼了一把他的金发。
降谷零懒洋洋地从他的身上滚到旁边。
他见诸伏景光没有对他的姿势有什么疑问,若无其事的准备起床:“我没有压到你喘不过气吧?”
“没有,有点像绵绵压在身上的感觉。”诸伏景光摇摇头。
“绵绵……我有点想绵绵了。”降谷零嘀咕着。
绵绵是诸伏高明的布偶猫,可爱活泼又粘人。
“哎。”诸伏景光也想绵绵,算上重生前,他快五年没见到绵绵了。
“我们今天有什么安排?”降谷零光着脚走进了浴室。
“没,我们昨晚什么计划都没做。”诸伏景光扒拉着头发,给自己拧开一瓶矿泉水,“最后我们直接睡着了。”
“我们干脆直接回日本吧,反正也没什么事情了。”降谷零叼着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