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镜!莲镜!我要是死了,你就没法折磨我了,你不想亲自折磨我吗?”
“莲镜……莲镜……”
可是座椅上的红衣少年却对此毫不动容,他放下了手中茶盏,从袖口里抽出一条柔白的薄绢来,慢条斯理地擦拭刚才被茶水打湿的衣衫,兀自低喃:“不是挺能叫唤的么?”
怎么昨晚让她叫,就那么费劲呢?
涂铃想被枢彦拖到了外面院子里,后面还跟了好几个看戏的,枢彦面上露出邪淫的笑,“待会儿在床上也给我叫这么大声。”
涂铃想整张脸都白透了,好似打了满夜的霜,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不过就是写了一个很坏的反派而已,为什么她要受这样的罪过?
“莲镜……”
“莲镜……”
她被高大威猛的男人拖进了一间房里,那人将她扔在地上,然后在屋子里寻找起了什么东西来。
很快,他就从箱子里翻出一条红色长鞭来,握着那条鞭子在地上挥了两下,试了试手感,然后朝着她走了来。
她双手撑着地往后退去,瞳孔惊大,仍旧不受控制地喊出了莲镜的名字。
“还喊他呢?那小子压根就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你喊他一百遍也没用。”
整个院落都回荡着她惨绝人寰的喊叫声,屋中端坐于红木椅上的少年被这声音吵得耳膜疼,他烦躁地扔了手中柔绢,“吵死了。”
这世上还没有人如此撕心裂肺地喊过他的名字。
她是唯一一个。
涂铃想很快就被枢彦逼至墙角,眼看着他抬起孔武有力的胳膊,手中的长鞭就要朝她挥下,她下意识地闭紧了眼,可是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出现。
空气好像突然安静了下来,静得落针可闻。
“你说的做牛做马,可是真的?”
良久,一个清厉的声音蓦然在对面响起,她诧异地睁开眼睛来,看到一身红裳的少年出现在房门口,长身玉立,逆着光,难辨神情。
他来了?
他竟然来了!
少年殷红的衣袂在暖郁的光线中分外妖娆,乌墨发与红发带纤长飞舞,光晕之中,他整个人似火红妖孽的红莲在绽放。
而站在她面前的枢彦似乎被定住了一般,那手中的长鞭举在了半空中,怎么也落不下来。
只是他面上的表情有些精彩,似乎也在惊讶莲镜竟然会来管这等小事。
涂铃想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莲镜那话的意思。
她立即从地上爬起来,逃命般地朝着门口跑了过去,仰头看着高高的少年,抓住他的衣袖,飞快地说:“是真的,做牛做马,绝不反悔。”
少年白皙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桃花眼一弯:“那……跟我回屋?”
涂铃想眸露惊讶,大白天就回屋?
少年微微弯下腰,妖孽的脸凑近她,辍满阳光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她,含笑道:“不回屋,怎么伺候啊?你不会觉得我莲镜是什么不近女色的圣人吧?”
涂铃想堪堪愣住,原书中不是这样的啊?
她写的反派就是一个不近女色的人呐,而且眼光极高,根本不可能看上她的呀。
他的手掌抚上了她的半边脸颊,带着丝凉意,邪笑着说:“伺候得好,有奖励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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