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找到了!”
胡晨在旁边大喊一声,他终于找到让甜饼松脆的方法了,等三千师兄回来就让他尝尝自己的手艺,他一定会爱死的。
小别墅
小分队围坐在圆桌边,桌子中间沸腾着麻辣火锅,“咕咚咕咚”的咽口水的声音响起来,当然也有人是眼泪流水。计情吃不了辣,多少有点被飘着的辣椒吓到了,感觉屁股有点疼,又因为坐在迎风口,风也是麻辣味的,眼睛直接被熏得通红。
张丰年拿出小本子,和大家开始分析起郁孤台和季酩的情况。
计黎热泪盈眶,阿年告诉她,她这叫嗑cp。现在,她的cp终于发糖了,虽然是是糖中有屎,但总比刀戳心尖尖来得好。
可江云玲想不明白,她怎么看不出来郁孤台和季酩之间有任何联系,“丰年师兄,这两天他们没说过话,没视线交流,没肢体接触,甚至都不同时出现在同一处地方。”
计黎:“郁孤台给季酩做了一把椅子。”
妩媚:“他给所有村民做了椅子。”
计黎摇摇头,他把在木工房捡到的碎木块放在桌上,“别看它上面都是虫洞,这都是历史的斑驳,时间的见证,生命的流动,是金钱买不到的价值。”
张丰年听着莫名熟悉的介绍,原来自己当初吹牛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真是……有点迷人!!
“说重点!!”
计黎:“这是一块暖木,价值千金,做出来的东西可暖人骨,对于有伤寒体征的人有极大好处,听村民说,季酩两年前得过很严重的伤寒,差点没撑过来。”
张丰年:“郁孤台给每个人都做了垫子,但是季酩的垫子里面不是棉絮,而是资阳草,也是养生调理的草药。”
鹿惊鸣:“季酩准备的是茶水,可郁孤台喝的却是香梨水。“
妩媚:“可能是巧合。”
张丰年:“cp当然得从点点滴滴磕,这么一点只能算开胃小糖。”
计黎:“季酩每次总是等郁孤台挑水结束归家后才熄灭油灯,这十年来,每一日都如此。”
张丰年:“郁孤台挑同样一缸的水,在季酩那里花费的时间最长,来的次数最多,总有一次能碰到季酩,虽然只是匆匆一眼,但他们相见了。”
计黎:“他们两互住在隔壁,只有一墙之隔。郁孤台明明对天轩草过敏,可他在墙角却种了很多,因为季酩最怕蚊虫叮咬。”
胡晨抬起头,他突然知道怎么嗑了,“我发现季夫子虽然会帮村民们割甜草,但是他帮李奶奶割的总是特别多,可老人家根本吃不完呀!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因为李奶奶经常拿甜饼给郁孤台,郁孤台喜爱甜食。”
张丰年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他一直望向河边,我以为他在看钓鱼的老翁,后来我才明白,季酩一直在那个地方扛水。”
种种的种种都在说明他们两个是相爱着的,他们都惦念着对方,默默为对方付出与守护。至于为何两人之间没有情感的流动,没有爱意的交缠,这还真是一个大问题。
知道自己爱着对方,对方也爱着自己,但却不交心,不交情,为什么呢?
深夜
戏班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所有的演员都站在山谷里,每个人都伸向后背,拔下身上的人皮,连着血肉的皮肤被撕裂,发出经脉崩断的声音。鲜血不停流下,落在草叶上,瞬间发黑腐烂,地面也穿了一个小孔。但大家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甚至在脱下人皮后发出了愉快的声音。
“终于脱下来了,真是忍了太久了,这层皮都快用废了!”伸出血肉模糊的指尖挑起地上那层皮,扔得远远的,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六娘,你确定村子里的人都被迷住了?不然这皮我们还得穿回去,你别给弄坏了。”
六娘看了一眼说话的女人,张嘴伸出细长的舌头舔了舔女人的脸颊,刮下一层血肉后含会嘴里有滋有味的嚼着,笑着说:“要是皮没用了,把你们吃了不就有皮了。”
“六娘,吃了我们,你也没有活路,血梟鬼可是共用一个心脏,没有我们的支撑,你根本无法顺利使用它。”
“哼!真麻烦!”六娘只能走过去捡起那张皮,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她今天发现了一张新皮,是个很妖艳的女子,正适合自己,不知道穿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六娘为那张皮画着细眉毛,“那织梦娘还活着吗?还得靠她的蛛丝维持这副□□呢。”
织梦娘的蛛丝可以愈合她们的伤口,让他们保持这副人形,虽然依旧是血肉模糊,但总比一摊肉泥要强。
三娘:“那贱人一直沉睡在自己的梦中,不愿意醒过来,手头的蛛丝都快用完了。”
六娘:“那再想个办法让她醒过来,他不是最害怕小孩哭吗?那就让村子里的孩子尖叫起来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条软虫钻在草丛里,看着眼前发疯的一群女人,没想到在这遇到了老熟人,同样的剥皮高手——血梟鬼。
不过自己现在可不一样了,不吃人,吃人族食物,喝人族的汤,再吃两粒大姐的丹药,慢慢开灵智,总有一天能化成人形。
这群家伙出现在这里,必定要大开杀戒,得赶紧回去告诉大姐她们,让他们做好防备。
厨房里
小分队团队所有成员都在呲牙咧嘴,努力模仿三体婴的口型,想搞清楚他究竟想说什么?
妩媚:“学校贵。”
张丰年:“在这里?”
鹿惊鸣:“打架?”
胡晨:“以和为贵。”
江云玲:“我明白了,这儿的学堂很贵,不要打架,要以和为贵。”
“哦~三体,你已经机会说话了哦,好棒!!”妩媚没想到自己会突发奇想带三体婴离开夜叉沟,会学师叔他们那样去感化恶妖,但看着它开智向善,心里的成就感是之前杀妖族时从未有的。
后来,三体婴抱着大姐买来的夜明珠,贴着剑秋的毛毛想了一夜,不知道大姐喜欢葬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