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年度男男感情大戏还在继续中——
蓝衣男子手抵额角:“阿盘,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不知道那群被你逐族的丫头们是怎么出现在我家门口的?”
红衣人冷笑:“你我之间的事,外人都能分辨,你却偏要狡辩!”
冥河感觉自己又被que到了,不过他已经不想再管自己被提到什么了。
他转过身,对阿大说:“回去吧。”
阿大在两方之间小心观察了下,前来回禀道:“老祖,渣男在瞪你!”
冥河头也不回:“随他瞪。”
开口就是道祖二讲,这两人的身份自然不容小觑。但洪荒不大时间却都是按亿年算的,这次出门之后冥河还不知道几个元会后才会再出门呢,那时候谁还记得谁是谁?
阿大却还有些恋恋不舍,这人吵起架来真的什么都往外说!
蓝衣人提出:“儿时偷你的裤衩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
红衣人随即反驳了:“你抢了我的初恋但我不能睡你的姨妈!”
最后阿大都震惊了,什么叫“你祖母出轨在前关我姨丈什么事”?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平常凑这种热闹绝对少不了冥河,可暗地里总爱跟着起哄的人今天却反常安静。阿大回头一看,才发现冥河早负手飘出去老远了。
他红袍轻裘,飘在云间就像一朵彩云。
阿大追上去说:“那两人又打起来了。”
冥河说:“打吧,男的挨两拳死不了。”
阿大:……
他家老祖,对男男的感情戏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呢。
回血海的这一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除了冥河从刚才起就反常的沉默外,一切似乎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阿大以为他家老祖在思索,像“天悬巨幕”这种现象级别的大事,一经出现必定震动整个洪荒,老祖可能在思量这件事会给血海带来怎样的影响。
可等到阿大凑近了,才发现他家老祖正在低声嘟囔着什么:
“我瞎么?不,我不瞎。”
“性别认知障碍也是瞎的一种么?不,算不上。”
走着走着,冥河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喊上了一句:“不行!回去我就要让藏香卷铺盖走人。”
冥河觉得洪荒男的怀孕这件事实在太离谱了,他得防患于未然!
阿大茫然了:你眼瞎,关人家藏香什么事呀?
阿大想为藏香据理力争,却又深知顶头上司不可直接得罪,于是他委婉道:“老祖奔波劳累了一天,难道回去之后不想喝上一杯藏香的茶么?”
冥河沉默了,他想了想后说道:“那先喝茶,喝完了再说正事。”
还没等阿大想好他后面该怎么说,冥河就转过头来郑重地叮嘱他道:“我现在异常脆弱,阿大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好我!”
阿大:“……哦。”
云间刮来的风是湿的,雾气化作的雨水是冷的,三观都崩了的冥河感觉他现在整个人更不好了。
冥河有心快点钻回他的老家,但这宅了一元会肉都软下来的“老胳膊老腿”实在是不怎么好用,没一会儿就腰也酸腿也痛。
眼看不远处血海入口近在眼前了,冥河深吸一口气,打算鼓足马力。
正这时,转角间突然走过来了一个粉衣女孩。
她举着一朵接天莲叶无穷碧的荷叶,荷叶上一颤一颤都是圆滚滚的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