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确只是枚普通的玉质品,也许真的曾经供奉在道祖像前“开过光”,但也只是一种心理慰藉的祝福性质,没有任何玄学效用。

温若即使之前就已经知道它没有作用,也还是有一种期待落空的感觉。

接着,他看到荆云禾低下头,轻柔地吻上了他刚才垂挂玉符吊坠的那一小片肌肤。

一股颤l栗从那一小片肌肤往上窜起,温若颤了一下,紧张地伸手推在他俯下的肩膀上,却又不敢用力:“荆云禾……”

“嗯?”荆云禾低头,又一枚吻落在他被红绳映衬的白皙肌肤上,还有上方精致诱人的锁骨上。

他慢条斯理地,一枚又一枚的吻落在他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时而轻轻地落在上面亲,时而不轻不重地细细吮吻。

它在慢慢地享用他。

温若蓦然产生了一种颤l栗到灵魂的感觉。

他推在他肩膀上的手不由地用起了力,然而稍一用力,就被荆云禾轻而易举地握住了手腕,扣在了枕边。

它由不得他反抗。

温若的声音颤着,眼尾泛起的红晕,像是被露水打湿的海棠春睡:“你、你说了,只是看一看……”

“嗯。”荆云禾往上轻吻着他颈侧细嫩的肌肤,缓缓地一下又一下,高而挺的鼻尖轻蹭着他的肌肤,“你身上好香。”

温若不由自主地扬起了脖颈,绷出了白皙漂亮的线条,脚趾尖都绷紧了:“那是、是沐浴乳……”

荆云禾又往下去亲他过分细腻的皮肤,轻轻含着吮吻,落梅一般。

不是沐浴乳,温若的身上,除了沐浴乳的香味,还有一种肌肤的清香,这种清香柔软又干净,从他的每一寸皮肤冒出来。

温若眼睫边的湿意像是清晨被打湿的雨露,终于看到荆云禾抬起头来。

晦暗的眸光,仿佛燃着幽深的暗火,眸光落在了温若柔软红润的唇上。

“我要亲你了,若若。”

他伸出手,晦涩不明地用拇指暗示地摩挲他的唇瓣,这不是在征询,而是一种预告似的礼貌宣告。

这低声的宣告炸在温若耳边,就和“我要你了”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