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里的《卡门》序曲

琴酒眯起眼睛。

“那你去啊,”基安蒂好声没好气地说,“还以为你能提出什么好建议呢,这道理谁都懂。”

奥瑟卡利没理他,回望琴酒,慢吞吞地说:“我不知道未来怎样,但这是肉眼可见的唯一一次机会,琴酒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琴酒站起身,简单地命令:“撤退。”

奥瑟卡利坐在椅子上看着一行人从窗户离开包间,点了一根烟,小声吐槽:“连菜都不点一个。”

五分钟后一群穿制服的警察破门而入时,只看见了桌子上放着一个炸弹,显示屏上红色的led数字稳定地闪烁。

[09:26]

[09:25]

[09:24]

“快,快让爆处班的来拆弹。”为首一个警察掏出对讲机,急切地说。

奥瑟卡利从后街溜到街上,远远看着街角一辆警车驶过,大摇大摆地招了一辆出租车,说道:“去米花中央医院。”

那是1994年年末,从年初工藤新一被灌药开始,他们度过了漫长的一年,如今终于要迎来终结。

非常不幸的,这段终结之路奥瑟卡利已经走了很多遍,去往一个苏格兰还活着的世界开启新生活的代价就是要一遍遍地重复这个结局。

——组织覆灭。

奥瑟卡利并不会因为组织的覆灭而伤心,他只是厌恶最后这段被各方人马追杀到天涯海角的时段。

但世界就是这么恶心,不仅规定了日行一善,还让他每隔一个月都要来体会一遍,甚至连死都不能。在这里死了,那个世界他也会死亡。

那他忍受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到最后组织已经没有任何安全屋了,连开个会都是临时找一个地方,说完就急匆匆地离开。

医院里住着被琴酒打中一只手臂的毛利小五郎,作为叨扰半年的“朋友”,奥瑟卡利自然要去看看,而且他还得顶着警察fbi和侦探的死亡视线去说一些祝福毛利小五郎早日康复的场面话。

“毛利小姐。”奥瑟卡利背着贝斯包,把果篮放在旁边的柜子上,笑着和旁边担忧的毛利兰打招呼。

柯南坐在窗台上晃着两条腿,看见奥瑟卡利走进来,慌慌张张地跳下来,扯着毛利兰的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