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你那个朋友,”护士忽然开口,“贝克斯那个老头经常跟我们讲起他,说球场上那个最漂亮,喜欢单带的家伙就是佩特斯,唔,他叫佩特斯对吧!”护士问。
“嗯……”德布劳内点了点头。
“听说你们换了一个教练,也是,贝克斯身体有些不好,他的儿子把他接到阿美莉卡去治疗了。”
“贝克斯走前托我给佩特斯带句话,刚才被他问烦了,就忘记了。”
“贝克斯叫佩特斯踢球不要太独,毕竟新来的那个教练最不喜欢这一点,”护士眯了眯眼,“你认识德布劳内吗,贝克斯教练还托我给他带句话,但是我太忙了,就拜托你了。”
“他让德布劳内帮助佩特斯改掉这个毛病,老头说,估计现在也只有德布劳内有办法了。”
说完护士就离开了。
……
德布劳内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不明白为什么教练会认为佩特斯会听自己的。
实际上他们是朋友,而且一直是处在一个平等地身份,佩特斯有权利决定自己是否要听德布劳内的意见。
冥冥之中德布劳内意识到也许卢卡库会知道些什么,于是他走到了医院的电话机前,他知道卢卡库的电话,在星期六的时候,佩特斯带他认识了卢卡库。
他必须做些什么,于是他按下了数字。
“嘟嘟嘟——”电话成功拨出,只是不知道卢卡库能不能接到。
……
似乎是之前的争吵,佩特斯和库尔图瓦之间的氛围很是尴尬。
两个人没有一个人说话。
佩特斯老老实实地跟在库尔图瓦的身后。
天有些黑,其实他们不一定可以赶上公交车。
走在前面的库尔图瓦似乎看到了什么,他停了下来,这让佩特斯一下子撞了上去。
佩特斯的鼻子被撞得发痛,他捂着鼻子看前面发生了什么,只看见一个车子从面前驶过。
是最后一班车。
佩特斯这个时候顾不上鼻子,他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大声喊着,只是没有追到。
留给佩特斯的只有汽车的尾气。
最后垂头丧气地走到库尔图瓦面前。
“蒂博,车没了,我们得走回去了。”
库尔图瓦的眼睛看起来确实可怕特别是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下,总是让人觉得诡异。
“你的车呢?”库尔图瓦终于开口了。
“什么车?”一开始佩特斯没有意识到,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他上次把车子放学校了。
“可是只有一辆,我们坐不下。”
“那更好,让伤员来骑,你在车后面跑好了。”
“唔,我觉得又可以坐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