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卡女士并没有在晚饭之前赶过来,她和佩特斯打电话,告诉两个家伙,冰箱里面有食物,唯一的要求这些食物是半加工状态,所以在两个人笨手笨脚的协作中,二人打算明天一早,早点去学校,为了肚子着想。
据小道消息传,他们会在奥伊彭市住一晚,不过是在奥伊彭俱乐部的学生宿舍里,他们学校附近的有公寓,以前是租给老师或者学校的职工的,但是最近一些年那些房子由于经济和各种原因人流量一直很少,存在大量的空房间。
这就便宜了根克的孩子们。
佩特斯和库尔图瓦赶到校食堂的时候,正是人最多的时候,两人熟练地把卡给阿姨,然后钻进排队的队伍里。
众人也都刚起床,一个个睡眼朦胧,一脸呆滞的蠢样子。
“你们怎么来这里吃早饭?”杜尔瓦尔揉了揉眼睛,有些吃惊。
“寄宿女主人不在家,所以——”库尔图瓦耸了耸肩。
“是tibo把厨房给炸了!”一旁的佩特斯眯了眯眼,他对于库尔图瓦这轻松的姿态而感觉愤愤不平。
毕竟是因为库尔图瓦把厨房弄得乱糟糟他们太不得不早起来学校吃饭。
“呜呜呜——”见佩特斯还想说什么,库尔图瓦赶紧把他的嘴捂上。
佩特斯有些讨厌这种感觉,明明自己也是男生,可是总是会被库尔图瓦给控制住,虽然两个人身高和体重是无法更改的,但是这让佩特斯有股挫败感。
在他看到德布劳内端着盘子坐在一个偏僻靠窗的位置上时,见库尔图瓦还在捂着他的嘴,他用手扯了扯,但是库尔图瓦反而更加用力。
由于姿势,佩特斯的肩膀抵在他的心脏处,他能很明显感觉到还有因为愚弄而发笑产生的胸腔的振动。
于是,佩特斯咬了他一口。
库尔图瓦放开了他,他甩着自己的手,过了一会儿才把手举在自己眼前,库尔图瓦的大拇指那处有一个淡淡的牙印。
“romero,你属狗的吗?”库尔图瓦有些生气。
rom,romero,叫法不一样了。
“yes,yes!”佩特斯敷衍地点着头,他都没有嫌弃库尔图瓦一直控制着他,不让他说话,这家伙竟然对他咬他而生气。
况且佩特斯并没有用力。
“喂喂喂,不会吧!”一旁的杜尔瓦尔一下子不困了,“你们一比赛就吵架啊!”杜尔瓦尔一脸菜色,他双手无奈地扒着脸颊。
“才没有。”佩特斯和库尔图瓦都不想让别人这么说自己。
“……”
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还是佩特斯先开口。
“我外婆确实说我像小狗,但是是那种听话乖巧世界上最棒的puppy!”
在比利时人的眼里,小狗并不是一种贬义词,相反是一种由于非常喜爱才会称呼对方的爱称,只不过库尔图瓦当时肯定不是这个意思。
佩特斯咬了他,只有不听话的小狗才会咬人。
“……”
库尔图瓦没有说话。
杜尔瓦尔倒是说了,“romero你都几岁了,puppy明显是小孩子才会叫,你都快15了对吧!”
“……”虽然佩特斯沉默了,但是这让他起了叛逆心理。
他心里默默地想,外婆到现在还说我是最棒的pup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