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不及待想上场了,你没有见过tangtang的足球,他以前和他配合超级好。”黑暗中只有佩特斯的声音。

“嗯…rom,该睡觉了。”库尔图瓦不想听下去,他让佩特斯睡觉。

而佩特斯也就真得没有在说话。

库尔图瓦眼睛可以看到黑暗中的东西,耳边静悄悄,他有些不适应,意识他扭过身子面对着佩特斯。

佩特斯面朝天花板睡着,他面部安详,库尔图瓦不知道让是不是真得睡着了。

他眼睛就这样一直看着佩特斯,直到自己也陷入沉睡。

第二天,库尔图瓦是被闹钟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被关闭的闹钟时间,他先是把闹钟丢在被子上,重新闭眼十五秒钟才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他的眼睛先是适应了一会儿刺眼的光线,然后才慢悠悠地看向还在睡觉的佩特斯。

库尔图瓦揉了揉眼睛,然后顺手抱住佩特斯,他趴到佩特斯的身上,并没有压他,而嘴巴凑近他的耳朵然后大喊。

“起床了rom!!!”

佩特斯被这一流程给整习惯了,虽然一开始有些难受,但还是老老实实起床了。

他睁开眼,看到了头发乱得像鸡窝的库尔图瓦,然后是库尔图瓦想要睁开又只能睁开一半眼睛的窘迫,脸有些水肿,甚至一只眼睛的双眼皮都放大了。

佩特斯看到这一幕笑了起来。

他抱了抱库尔图瓦,然后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就推开库尔图瓦从床上下来。

佩特斯由于配了牙套,所以不得不花一些时间留给自己的牙套,等他洗漱完之后戴上,又要在吃完饭结束后把牙套拿下来,等清洗过后又要带上。

库尔图瓦对雷斯特的牙套很好奇,他打量了他很久,直到他们坐上公交车,库尔图瓦才终于把视线移开。

“你说,教练第一天还会给我打鸡血吗?”佩特斯坐在位置上也不老实,东看看西看看,一会儿人探出窗外和路人打招呼,一会儿摸摸前座的背椅。

“当然,第一天——”库尔图瓦对于他们教练的习性了如指掌,“起码,我们可以少练一会儿基础练习。”

对于球员来说比赛很有趣,但日常乏味的基础练习是无聊的。

但为了好成绩他们又不得不那么做。

“那可真是无聊,他赛前运动大会换成比赛该多好玩。”佩特斯吐槽。

“不过,今天可以在队伍里见到tangtang,我还是蛮期待的。”这是库尔图瓦今天听到的第一次tangtang,在过去他没什么感触,但是现在不一样了,tangtang不在还一个代名词而是真实存在的一个叫凯文·德布劳内的人。

这种认知改变让库尔图瓦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