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一提起这个,塔莉娅的怒气简直堪比他看到彼得时所散发出来的。她还好一点,那就是西里斯怎么听都觉得她那同样心平气和的话语里带了点阴阳怪气的意味。
“……就因为你从阿兹卡班越狱——”塔莉娅抬高了声量,“福吉就将我当成了一整个暑假里所要提防的敌人!最重要的是他还老爱问我你去哪里了——我怎么知道你去哪里了!太不礼貌了!”
邓布利多从容地递给她一瓶糖罐。
塔莉娅抱着糖罐,仍然不大痛快地将他当情绪垃圾桶一样不停念叨着:“所以说我真是后悔怎么没给他来个阿瓦达——”
“来个什么?”
西里斯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邓布利多轻咳了声,抬起手去掏耳朵,像是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模样。
塔莉娅奇怪地瞅了他一眼,秉承着这个世界虽然存在着没礼貌的资本家但她还是要维护最后净土的念头,很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我说,”她风轻云淡的语气,“给他来个阿瓦达或者将魔法部给踹了。反正都是烂泥,无所谓。”
西里斯:?
这下他没法怀疑自己听错了。
于是西里斯很安静地看向邓布利多。
后者倒是很悠闲地在掏着耳朵,似乎是过了好片刻才察觉到他的视线,放下了手,稍显疑惑地向他眨了眨眼,继而倒是笑起来,顺手又拿过了一瓶糖罐(西里斯不明白他怎么有这么多糖罐)递到他面前,高高兴兴的——
“呀,西里斯,你要来一点吗?”
邓布利多温声问。
“……”